“不謝，這是我這個助理應該做的。好處你得，黑鍋我背。”
趙山河嘿嘿笑道：“這麼快你就領會到助理的精髓了？”
小莊忍不住一笑。“你這沒皮沒臉的樣子真混蛋。”
趙山河也笑了起來，他也覺得自己現在很混蛋。“真想現在吃一碗九記牛腩，可惜上午不開門。去會所那裡吧，那裡的華姐清湯牛腩也不錯，就是感覺比九記差一點而已。”
“半島有各種各樣的早餐你不吃，偏要吃牛腩？”
趙山河看了看他，問道：“你今天吃火藥了？我感覺你怎麼在嫉妒？”
小莊笑道：“我就是嫉妒，嫉妒你這個傢伙的豔福，更嫉妒你怎麼能心安理得揹著兩個女朋友偷食卻毫無愧疚感。我上次陪四哥去酒吧，跟其他女人抱了一下，面對珍妮就愧疚不已。”
“那是因為你有原則，而我底線更低。今天你去買兩個名牌包，分別送給阿芳和阿紅。”
“好。”
一時之間趙山河有些意興闌珊，這樣像個蜜蜂一樣到處採花蜜，雖然得意，內心卻也有愧疚。
他不想讓這種情緒主導自己，拿起了小莊的手機，撥通了馮剛的電話。“四哥，我跟小莊在公司樓下華姐這裡吃牛腩，要不要一起？”
“好啊，我也剛好有事要跟你說。”
健身中心大樓的背後，有幾家牛腩店，名氣也不小。
趙山河還是有一個北方胃，那些西餐，自助餐，他總感覺沒有一晚熱騰騰的牛腩面來的爽利。
“趙老闆，歡迎光臨啊。”
“給我一碗牛腩面，小莊一碗牛腩粉，再來一份單獨的清湯牛腩，多放點白蘿蔔。”
“好嘞。”
趙山河多付了一份錢，等他們的牛腩剛端上來，馮剛就已經到了。
幾個人風捲殘雲地吃完，出了牛腩店，馮剛這才跟他說道：“昨天毒蛇炳回到了香江，然後我在他的車上裝了定位器。昨天晚上他陪馬當娜吃了晚餐之後，沒有回家，卻去了屯門那裡一家水泥管道廠，你猜我在哪裡看見了誰？”
趙山河笑道：“肯定是除了羅茂森沒別人了。他這個馬仔從泰國回來，當然是第一時間跟老闆彙報工作了。”
“我查了一下那家水泥製品廠，羅茂森是老闆。”
看過電影的趙山河知道最後的大戰就發生在水泥製品廠，電影前面他們用風浪滑板運毒，後面把毒品藏在水泥預製管裡來運毒。
所以他讚揚了一下馮剛。“做的不錯，一家租賃海上運動器材店，一家水泥製品廠，兩家風馬牛不相及的企業為什麼會受到羅茂森的青睞呢？我覺得我們下一步就可以從這方面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