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河,還要不要吃水果?”
阮梅又吃醋了。“婆婆,我們在做題呢,你去客廳看電視,別打擾我們了。”
趙山河是心疼她,讓著她,彩婆婆才不怕她。“女人家的,識字懂禮就夠了,還指望你去當教授啊。我看阿河就不需要補習,就你才需要補習。”
“那我也要考大學。”
“考,考,我又沒說不讓你考。你比阿河大三歲呢,天天也不知道讓著他,也就阿河受得了你。”
刷了一撥存在感,彩婆婆才心滿意足離開,阮梅氣鼓鼓的,而趙山河一個勁兒偷笑。
“得意吧?所有人都讓著你,就我現在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別陰陽怪氣,是你自己小氣多還怪別人。”
“哼,十……三分鐘不理你。”
趙山河看她氣鼓鼓的樣子就想笑。“你十分鐘變成三分鐘,是因為還要我給你講題吧?”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撞進了趙山河的懷裡撒嬌。“你都不知道讓著人家,說話比外婆還氣人。”
趙山河摟著她忍不住說道:“那你晚上多換一個姿勢好嗎?”
九陰白骨爪掐住了他的腰,嘴裡卻輕輕嗯了一聲。“那你不許再故意氣我。”
趙山河得意了起來,忍不住輕輕哼唱。“我們一起顫抖,才更明白,什麼是溫柔……”
她猛地抬起頭來,驚問:“這是什麼歌?好聽……”
趙山河忍不住慚愧,這首紅豆可是九十年代末期的歌,他現在就唱出來了。
穿越這個時代,他可沒有想過當文娛大盜啊。
“我們在伊豆的第一次,一直縈繞在心頭。我想了幾句歌詞,上次哼唱偶然就有了幾句旋律。
她立即坐正了身體,問道:“給我寫的?寫的我們?”
趙山河點了點頭,她立即拿過來了筆,撒嬌道:“那你怎麼不跟我說?快把歌詞寫出來……”
趙山河略一回憶,《紅豆》的歌詞就清楚浮現,他很快就抄了下來。
阮梅拿起了歌詞,看著看著,眼睛就紅了,很快,豆大的淚珠滾落了下來。
“怎麼還哭了?感動了?”
她嚶嚶地哭了起來,不顧兩個人的坐姿彆扭,拱進了趙山河的懷裡,緊緊抱住。“你為什麼這麼好?人家感動死了……”
彩婆婆聽見哭聲,連忙跑了過來。“怎麼了,怎麼了?哭什麼?”
阮梅抬起頭,扭頭說道:“婆婆,阿河還給我寫歌了,寫的好好,我就是現在死了,也此生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