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的賬我爸爸自然會跟你算……啊……”
聽見他罵玲姐,陳浩南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玲姐這個女人可以說是幾千年來東方女性的出色代表,她溫柔賢惠,吃苦耐勞,而且重情重義。
只因為對方進新有過好感,在方進新變傻,死了之後,義無反顧地照顧他,照顧他未成年的孩子。
這樣一個可親可敬的女人,可不是丁益蟹能隨便侮辱的。
陳浩南一腳踹了過去,丁益蟹倒在了地上,而方芳一巴掌沒有打到他,又跟著撲了上去撓他。
“你憑什麼這麼說玲姐!你這個混蛋,你們一家都是混蛋!”
丁益蟹一邊擋著方芳的手,一邊大叫。“都死了嗎?給我上,打死他們!”
他們只來了五個人,可是這邊陳浩南他們也有四個,還有方展博他們一家,一共有九個人。
加上小貨車司機也是洪興的人,他們五個人並不佔優勢。
丁益蟹叫的雖然兇,可是黃毛他們並不敢動手,只是過去擋住了方芳,把丁益蟹扶了起來。“益蟹,好漢不吃眼前虧,回頭我們叫上兄弟們,再來報仇。”
陳浩南不屑說道:“滾吧,有什麼事,我擔著。”
丁益蟹還想說幾句狠話,可是方婷手裡拎著一根木棒也跑了下樓,劈頭蓋臉就向他打去。
他嚇的轉身就跑,跑遠了才回身說道:“你們等著!”
玲姐看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望著陳浩南苦笑著搖了搖頭。“浩南,這次又多虧了你們。”
“應該的。”
丁益蟹不過是個欺軟怕硬之人,趙山河借陳浩南的力量來對付他,最合適不過。
論勢力,忠青社沒有洪興大,論打架,他又不是陳浩南的對手。
面對普通人的方家,他狠辣無情,為所欲為,可是現在方家有了陳浩南保護,他動手起來就多了忌憚。
不過,在自己的地盤上受辱,他當然咽不下這口氣。
“阿祥,去叫人。今天不報復回來,我咽不下這口氣。”
黃毛勸道:“益蟹,老大不讓我們動手……”
丁益蟹大怒,一把抓住了黃毛的領口,貼著他的臉叫道:“他們都騎在我們的脖子上拉屎了,你還要忍?你不是乖學生,是社團成員,出來混的,不講一個快意恩仇,那還是出來混的嗎!”
黃毛擠出了一絲笑容。“我只是怕老大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