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陳愛芬說道:“既然已經有了公司雛形,財務人員也應該安排一個了。”
趙山河搖了搖頭說道:“陳姨,成立一家公司的目的只是為了簽訂合約便捷,分紅有序。以我的意見,最少在三年內,不需要任何填充。”
徐陳愛芬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只把公司當做過手工具?”
“是這樣的。我現在要上學,上課,參加比賽,沒有太多的時間。而你也不是專業的。既然只有我們兩個人互相信任,何必要找個外人進來呢?反正,該是我們兩個人的錢,一分也少不了。”
“那好,就聽你的。等你上了大學,有時間了,我們再考慮擴大的必要。”
哪怕沒有防人之心,趙山河也不會在無法控制局勢的時候,放一個外人在公司。
他十天半個月都不一定來一次,公司裡放一個不信任的人,那就是招賊。
同一時間的樓下,徐董也正在聽取幾個下屬的彙報。
得知趙山河近乎孤注一擲,將資金全部投在了做多恒指上,他忍不住嘀咕。“看來這個小子很看好香江的經濟啊……”
下屬離開,他拿起了電話,外間的秘書接起了電話。
他在電話裡平靜說道:“通知各位董事,下午我邀請他們去打球,討論關於接下來一段時間的戰略調整問題。”
“好的。”
樓上的趙山河不知道這件事,知道也不會在乎。
一家銀行有金融投資公司,有投資擔保公司,有保險機構,但是他們更多的是掌控市場的金融平衡。
即便他們知道自己的投資方案,也不會想自己這麼激進。
最多,他們跟在後面喝一口湯,而這是無法避免的。
他不管在哪家機構建倉,都避免不了自己的操作被模仿。
坐上徐陳愛芬的車回到了學校,她看著趙山河手裡的公章和註冊資料,猶豫了一下提醒道:“阿河,這些檔案最好不要放在家裡,到銀行租一間保險櫃放起來。”
“好的,有時間我就去辦”
跟徐陳愛芬告辭,趙山河進了學校,又走進了自己家暫住的樓道。
意念一動,這些東西就進了個人空間。
這個空間只屬於自己,可要比銀行的保險櫃安全多了。
下午坐在教室上課的時候,趙山河感覺很奇怪。
上午還在操作幾千萬的投資,可是下午卻在教室學習數學,聽老師講解明朝歷史。
周圍的同學們一個個還是不諳世事的孩子,最多談論一些明星,討論一下自己對女人的嚮往。
他現在算是知道蓋子他們為何非要退學了,感受到商海的波瀾壯闊,平靜的教室實在有些待不下去。
而且,這些知識他都已經掌握,以後真的還不如自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