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看到事情朝著自己所想象的方向發展,白小雅心裡很是痛快。
但她心中仍存有些許憂慮,假如白曉把他們當年聯手害她的事全抖出來,白父也算是不相信她,但心裡肯定會有些疑慮。
看到白小雅略帶慌亂的神色,柳如青朝她輕輕點頭,示意她彆著急。
與多年的夫妻相伴,對於他的性情,柳如青依然是一清二楚。
他早在五年前就對白曉和野人私奔一事深信不疑,現在即使白曉再去找理由,對於白志遠來說也不過是她的狡辯,毫無可信度。
因此,白小雅所擔心的那些事情,並不存在。
和女兒白志遠走去時,柳如青知道的事情,白曉怎會不知道。
對眾人給自己潑的髒水,她看著早已心灰意冷的白父,心中僅存的一絲幻想已經破滅。
痛,一顆心就像是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一般,痛得她根本無法呼吸。
“我不是早就死了麼?”
眼有點兒泛酸,白曉自嘲地一笑。
“你還有臉笑嗎?!”
看到白曉不但沒有羞愧,竟還敢笑出聲來,對父的臉此時更是黑黑的。
四周看了白曉此時的反應,也不由小聲議論起來。
“對大小姐這是怎麼了,難打的離開五年的人都變傻了?“
誰知道啊,反正臉皮看著還挺厚呢。
…耳邊,除了對父親的責罵,全是滿是輕蔑和輕蔑的嘲笑聲。
白曉挺直了脊樑,任由眾人說話,臉上的神情卻依然不變,好象他們口中所說的主角與自己毫無關係。
時光稍縱即逝,白曉垂眸望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錶,腦子裡想起今天早上收到的訊息,秀眉微蹙,目光不由朝門口望去。
她剛抬起頭,一個人影就出現在宴會廳的門口。
此時,人群中猛然傳來一陣騷動,連剛剛還滿是激動的白曉眾人,在看到門口出現的那一抹身影時,也不由得瞬間無聲,自發地向兩邊退卻。
一對水眸微微眯起,白曉看著男人緩步走進宴會大廳,秀眉一挑,眼底劃過一抹精光,立即抬起腳步,徑直迎上。
看到白曉的動作,剛剛靠著兩邊的眾人,眼底紛紛劃過一抹驚訝。
“白曉是不是瘋了?她怎麼認識那個人呢?”
“呵呵,依我看來,她當然不知道,但又不想在我們面前丟臉,所以故意走上前去套上一點近在咫尺,好想要挽回一點面子。”
“可是,只是想要接近他嗎?笑死人了。”
“嗯,我只是聽說,這慕總那絕對是個冰山派,而且啊,有很嚴重的潔癖,一點也不像女人。”
“要知道,曾經有一個女明星想借他上位,就把自己脫了,送到慕舜熙的床上,後來直接丟了出去。這個時候出來的啊,還是赤裸的,嘖嘖,簡直恐怖得不行。”
“嘖!”
“而且,這慕舜熙和慕景是叔侄啊!白曉想抱著他的大腿,簡直是在自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