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陸諶抬眸看了一眼宋晚舟，宋晚舟避開他的視線，看向另一邊。
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人群竊竊私語。
“這女的也太虎了點，居然敢砸程總，現在陸總也來了，我看這兩個女的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敢砸程總，不是膽子太大就是背景很深吧，你們有誰認識她們麼？”
“不認識，我看她們也是第一次來看秀，應該是乳臭未乾，不知道天高地厚吧。現在陸總出面，我看這兩個女的要在江城被封殺了。”
“那也是自找的，活該唄，仗著自己有點姿色就胡來，是時候讓她們見識一下社會的險惡了，以為長得漂亮誰都會讓著她們麼。”
陸諶走到宋晚舟面前，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
“哪隻手砸的？”
大家倒吸一口涼氣，以陸諶的脾性該不會直接斷了這女人的手吧。
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宋晚舟的手上。
那隻手。
纖細，瑩白，修長如玉。
在燈光下，彷彿透著光一般，特別好看。
斷了還挺可惜的。
那個男人揚了揚下巴，有一種找到了靠山的感覺，這兩個女人饒是她們背景再怎麼深，還能深得過陸諶？
陸諶為他出頭，這倆賤人絕對完蛋。
他已經想象到她們痛哭流涕求他放過自己的畫面。
然而。
下一秒。
陸諶話鋒一轉，牽起了女人的手，語氣變得無比溫柔，是他從未見過，從未聽過的溫柔。
“砸疼了嗎？”
“？？？”
什麼意思？
什麼叫砸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