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直了吧?”
孔思思促狹的小聲說道:“這女的是個有名的騷貨,稍微一勾搭就能上床,而且不用負責,你們男人不就最喜歡這樣的嗎?”
“你不要以偏概全,像我這樣的好男人多的是。”
劉三千口是心非的又瞥了兩眼,黑八響亮的進了袋,也不知道是那女人的對手故意讓著她還是真的沒她厲害,男人笑了笑道:
“蘇蘭,你打的越來越好了,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人,我現在已經打不過你了。”
“那也是你教的好,更何況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在讓著我……”
蘇蘭似乎有些悶熱的解開一顆釦子,藉著領口扇了扇風,若隱若現的春光指引著每位老司機的目光,儘管啥也看不見,但這群貨卻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看球亦是看球。
“別嘆氣啊,她雖然騷,但這樣的男人她還是看不上的,她喜歡強勢的追求,文質彬彬的舔狗頂多被她發一張好人卡。”
孔思思笑著道:“說不定你現在衝過去拿球杆捅她一下,她立馬就跟你走了,記住眼神一定要狠,必須是那種弄疼她的力度!”
“你吃錯藥了吧?”
劉三千自然不敢相信她的話,兩人磨蹭半天終於開始打起了檯球,一開始劉三千還有所收斂,但孔思思的出現同樣也吸引了一群不管單身不單身的男人。
說實在的打檯球他不過是個門外漢,擊球也只會打正中間。
但孔思思卻不簡單,起碼比他厲害的多,一進球就對著他冷嘲熱諷,“觀眾”也是在一旁陰陽怪氣,話裡話外透著一股酸味,中心思想便是一朵鮮花在牛糞裡紮了個猛子。
“哇,你怎麼做到的?”
檯球忽然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進了袋,劉三千擠眉弄眼道:
“不早說了,杆法看不懂嗎?行了,讓的也差不多了,瞧好了別眨眼,讓你看看什麼叫一杆到底。”
“得了吧,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一幫人嗤之以鼻的譏諷道,沒想到竟然把蘇蘭也給吸引了過來,劉三千有模有樣的瞄準半天,又是比劃輔助線,又是磨磨皮頭,蹩腳的用力一“捅”,檯球果然入袋。
“不好意思啊,我是亂打的……”
第二球,第三球,第四球……即使他的姿勢動作都跟個初學者別無二般,但這些球全都跟有意識似的往袋裡鑽,眾人一看這哪裡是亂打的,分明是有備而來。
“沒想到啊,你居然還是個大神。”
“就這啊,想當初我哥們兒都叫我東山丁俊暉,也就是我不圖名不圖利,才給荒廢了,不能因小失大嘛,我一直致力於改變世界的環保事業,這些年也在大力宣傳我的環保理念。”
“不可能,這角度跟擊球點根本不可能將球打進!”
誰知教會蘇蘭的“師傅”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畢竟這樣都能進球是對牛老先生的侮辱,劉三千卻滿不在意的擺擺手道:
“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吧,我也就是吹吹牛逼,檯球這玩意兒的確有點難度,來思思,咱們繼續,我給你表演個一石三鳥。”
然而越是這麼輕鬆的語氣,雙小夥就越覺得劉三千是在侮辱他,立馬皺著眉頭道:“我們倆玩兒一把,你這麼打球絕對有問題,或者這桌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