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唐貴也沒閒著,劉三千投了一大筆錢讓他們成立了個保安公司,也算是給了他那一大幫子兄弟一條出路。
榕城的安保公司可不少,這一行就得是看誰關係硬,服務內容也跟以前不大一樣,簡單來說就是一幫合法打手,劉三千的人脈一廣,唐貴也跟著水漲船高,誰都知道他是劉三千家的,附近幾條街的安保業務全給他們包圓了。
那些小混混穿上制服倒還有模有樣,用不著遊手好閒,劉三千也不必花費太多資金去養著他們,只是前期投入大了點兒,但雞生蛋蛋生雞,後續的錢就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了,時間一長他手下的隊伍也就成了規模。
“王炸,就剩一張了啊!”
劉三千在按摩店二樓的辦公室裡跟陳雨桐鄒琳琳兩個打著撲克牌,兩個小姑娘哪裡打的過他,輸了一把又一把,輸了的罰喝水,她倆的膀胱都給憋大了。
“劉哥!”
誰知唐貴卻忽然敲門走了進來,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顯得格外精神,劉三千邊洗牌邊說話:“貴哥,挺意氣風發的啊,有什麼事兒?”
“這個……一點兒小事兒……”
唐貴的眼神左閃又閃,劉三千直接道:“沒事兒,這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隨便說。”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唐貴恭敬的說道:“這不是最近公司越開越大了嗎,我就想著帶著兄弟們把業務開拓到新街那兒去,那兒是最近規劃的,我們就怕在那兒的關係不到位……”
“這點兒事兒就不用來找我了。”
劉三千沒好氣道:“幹這個要什麼關係,你們就儘管插旗,要是有人搶生意能打就打,打贏了再說話,沒打贏就接著打,兄弟們進去了也別讓他們著急,大不了關幾天,損失我出,不過你帶隊也得稍微有點兒眼色,榕城哪些人碰不得你應該心裡清楚。”
“我知道……其實我是想說,咱們公司能不能搞幾把火器?”
唐貴試探性的問道,劉三千眉頭皺了皺:“火器,要那玩意兒幹嘛,榕城查這個可不是一般的嚴。”
“嚴是嚴,但是……”
唐貴湊過來小聲道:“但是我最近正好找到了一位老兄弟,他是搗騰這玩意兒的,有火器在手裡咱們心裡也穩一點不是?至少在花街,咱們哪怕是舉著槍在大街上跑都沒人敢管,我接觸的那幾家安保公司,基本上都有那麼幾把響。”
“那就買唄,賬上應該錢還不少吧?”
劉三千忽然來了興趣道:“這樣,你等會兒走的時候再在店裡支點錢出去,看看能不能多買個上百把的,不過我事先說好,東西差了勞資不僅要退錢,還得請他吃飯,讓他想好了再接咱們這單。”
“這個您放心,東西肯定是好東西,就怕沒那麼多。”
唐貴困惑的說:“不過咱們拿那麼多的火器幹嘛呢,東西少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東西多了就難說了。”
“你就按我說的做,到時候就知道了,一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