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邊,陳慶之與宇文成都二人,用疑兵之計將袁紹的追兵引去了別處。這追兵是被引走了,但是這前方堵截的人卻也是不少。
不過,雖然袁紹地盤上的各郡城,縣城都派出了人馬堵截。不過這些郡縣的屯兵並不多,也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大將。圍堵雖多,但是宇文成都和陳慶之二人卻也帶人殺出了重圍。
既然殺出來了,陳慶之與宇文成都便計劃著前往小沛去給李辰覆命。而同時,顏良文丑也收到了斥候的稟報,發現了陳慶之,宇文成都的蹤跡,當即率領麾下萬餘騎兵包抄了過去。
距離小沛百里處的位置,顏良文丑率兵堵住了陳慶之,宇文成都的兵馬。
正面迎上了,雙方又都是騎兵,想要避開是不可能的,從紙面實力上來看,這似乎是一場實力懸殊的遭遇戰。
“呔,拿穿金甲的,還有那個穿白袍的,可是宇文成都和陳慶之二人。”顏良打馬上前,掃視著兩人有些輕蔑的發問道。
雖然經過和曹操這這幾戰,宇文成都的名號也算響亮。但是畢竟還是剛剛崛起的將星,顏良此人又向來高傲,多少是有些看不上宇文成都。
“陳將軍,且看我去取了這廝的項上人頭。”宇文成都冷冷說道。
宇文成都是何等傲氣之人,看到顏良如此輕蔑,他的心中早就生出了殺意。
“駕。”
宇文成都手中鳳翅鎦金鏜一拍馬背,坐下賽龍五斑駒如同蹄下生風,朝著顏良殺將過去。
“吾乃河北上將,顏......”顏良話音還未落下,只感覺自己好似飛了起來,然後他的雙眼看到了自己的身體還在馬上,只是那馬上的身體似乎少了頭顱。
一招?
僅僅只是一招,宇文成都便取下了顏良的頭顱。變故突生,文丑不由的嚥了咽口水。
宇文成都手中鳳翅鎦金鏜一挑,將顏良的頭顱挑了起來,大笑道:“什麼狗屁的河北名將,酒囊飯袋而已。”
話剛說完,宇文成都似乎很嫌棄的將顏良的頭顱甩到了一旁,而是對文丑說道:“他是顏良,莫非你便是那文丑了。來,與小爺走上幾招。”
文丑的武藝與顏良不相上下,親眼看到宇文成都一招秒殺了顏良,文丑哪裡還敢和他對敵。雖說這顏良文丑兩人親如兄弟,但現在這明顯若是抱著給兄弟報仇的心思的話,那指定是送人頭的。
既然兄弟已經死了,這個時候還是應該得活一個,這樣兄弟的妻兒還能有人照顧不是。
“顏良吾兄,你且走好,嫂嫂和侄女便交給我照顧了。”文丑用這個藉口壓下了為顏良報仇的心思。
“呔,文丑,你還為不為你兄弟報仇了。”宇文成都看到文丑好似在發呆,大喝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宇文成都,咱們後悔有期。”文丑說罷,打馬便朝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文丑這一跑,給宇文成都整懵逼了。這劇情不對啊,按理說不是應該為你兄弟顏良報仇嗎?怎麼就打馬跑了呢?
“原來是個慫貨?”宇文成都心中暗罵道。
“哪裡走?”宇文成都大喝一聲,策馬追了上去。
宇文成都胯下這賽龍五斑駒可是不次於呂布赤兔馬的存在,文丑的馬力哪裡能夠比的上。儘管文丑先跑的,但是宇文成都的馬力卻遠在文丑之上,文丑沒跑多遠,便被宇文成都追了上來。
宇文成都手中鳳翅鎦金鏜如同一道金芒,正在逃跑的文丑被宇文成都一鏜刺穿了胸口,而後整個人被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