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搖搖頭表示沒有看到他們離開,他一直守在這裡,若是他們出門,他一定會看到。
藺虎副將聞聽此話,臉上現出擔憂的表情,不解的問道:“我就下樓一趟,他們都不見了,難道是憑空消失了?”
“或許他們走出房間遇到相熟悉的客人了。”掌櫃的提醒道。
藺虎副將覺得有道理,而後轉身又衝到樓上。
掌櫃的也緊跟在他的後面上樓,將客官們都叫出房,詢問有沒有看見冠榮華和慕胤宸兩個人,並說了他們的面貌特徵,衣著服飾什麼的。
還真是有人見到了,說他剛想出就看到幾個蒙面人抬著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走了,像是掌櫃說的那兩個人。
一聽這話,藺虎副將跟掌櫃的臉色瞬變,他們都知道冠榮華跟慕胤宸是什麼人,假如在這裡出事,自然也逃不掉干係。
掌櫃的嚇得身體直哆嗦,帶著哭腔說道:“壞事了,藺將軍我們報官吧。”
藺虎副將點點頭,應道:“好,現在就報官。”
隨即兩人一起去守城衙門報官。
聽完事情的經過,守城官登時倒吸一口涼氣。
寒家命案還沒有結案,巡撫還被關在守城衙門中,而太后黨得力干將藺虎的副將也這郾城,可謂是對郾城幾面的夾擊,這檔口,冠榮華和慕胤宸出事了,這不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嗎?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為官多年,經歷的事情也不少,第一次慌了。
見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不說話,藺虎副將很是焦灼的問道:“守城官大人,現在怎麼辦?若是冠神醫和太子爺有個三長兩短的,你我就是有多少腦袋都不夠砍得。”
守城官這才回過神來,不由搖頭苦笑,他並不擔心自己的性命,而是擔心冠榮華和慕胤宸遭遇什麼不好的事情,他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這個時候不能亂,越亂越容易出事。
沉思片刻,他點點頭,應道:“冠神醫和太子爺決不能出事,藺將軍你請他們兩位去給隨從診治還有誰知曉此事?”
藺虎副將愣了一下,隨即回道:“並無人知曉此事,但在路上是否有人看到那就不知道了,畢竟街上那麼多人。”
守城官卻一臉正色的說道:“若是歹人在路上無意間碰到冠神醫被藺將軍請去治病,從而心生歹意,從而跟蹤到客棧,將他們二人迷暈帶走,這個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們原先就住在客棧裡,否則根本來不及準備,畢竟是大白天。”
一聽這話,客棧掌櫃的登時就急了,他跪地磕頭求饒:“守城官大人,歹人絕不是住在我店裡的,先前有過一次失蹤案,草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每每有客官住店,都是經過仔細詢問,身家清白的才能住。而那些看起來像壞人的直接就拒絕入住,為此損失了不少客人。歹人絕不是先前就住在客棧裡的,請守城官大人明鑑。”
聞聽這話,守城官不禁笑了,嘆道:“壞人兩個字難道是寫在臉上的?如此還有壞人的立足之地嗎,豈不是一看就能看出來。相反壞人最善於偽裝,因他知道自己要做壞事,刻意表現得更好,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如此應了那句話,太像好人反而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