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危機解除了嗎,太子殿下和冠姑娘怎麼樣了?”
“公子放心,太子殿下和冠姑娘現在正為了京城奔波勞碌,真是不容易啊。”
周掌櫃回答道,隨後又連忙招呼眾人將解藥批次製造。
“周掌櫃,我看你們醫館雖然規模不小,但是應該不足以解救所有人吧。”
墨清晚清秀俊雅,說話聲音徐徐如清風一般,讓人沒有任何不適,但周掌櫃面上還是出現一絲為難。
“這個,冠姑娘走之前還是跟我說過的,如果有必要,銀號裡的銀子可以隨便取用,以換取足夠的藥材。”
“冠姑娘真是心胸寬闊,清晚佩服。”
聽到墨清晚誇讚冠榮華的話,周掌櫃面上也不禁浮現自豪的神色,但在他看來,冠榮華絕對不是那種看中錢財的女子,她的雄才遠略比起男子也不遑多讓。
楚中易和墨清晚剛剛清醒,才適應性地喝了一碗熱粥,就去找慕胤宸去了。
楚中易自然而然地拉住了墨清晚有些冰冷的手指,墨清晚沒有拒絕,楚中易除了內心有些狂喜,外邊卻是不露聲色。
“這麼久沒見你了,也不知道你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娶妻生子。”
猶豫間,楚中易將這話問出了口,墨清晚聞言渾身一顫,不知怎的鼻子酸酸的,這麼多年以來不管收了多少苦他都沒想過哭。
但楚中易一句話卻擊潰了他偽裝許久的脆弱,默默別過頭,墨清晚沒有言語。
思緒卻飄到了很多年前,那時候他剛氣走楚中易,就受到皇上的冊封,開始了他的為官之路。
家人也開始為他物色妻子,他一邊拒絕一邊也知道這是沒辦法拒絕的事情,可好巧不巧的是,一直身體健康的母親卻突然離世,因為母親的離世,親事也沒有了後續。
墨清晚本就沒有心思成親,藉著母親的孝期推拒了所有親事,好在墨清晚兄弟姐妹多,也不怕墨家無後。
漸漸的,也就沒人再提墨清晚的婚事,墨清晚也樂的自在,冷冷清清地過了十幾年。
“怎麼,你怎麼還哭了,我的祖宗,我哪裡惹到你了,當初是我扔下你是我不對,我也是後來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我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這輩子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好不好?”
說到最後,楚中易的語氣完全已經變成了哀求,看到墨清晚的眼淚,他是真的心慌了。
“這是你說的?”
墨清晚突然轉過頭來,臉上的淚痕已經被悄悄抹淨,眼中甚至還帶著笑意。
楚中易立即舉起手指,對墨清晚再三保證。
一些事情,只要說清楚,很容易回到最初的感覺,更何況墨清晚和楚中易二人從未覺得相隔多年,有任何陌生的感覺。
這大概就是一見鍾情的感覺,一見鍾情並非看上一個人的皮囊,而是身心都覺得這個人大概是自己這輩子要走下去的人。
解決了心頭大事,楚中易的步伐都不免飄了起來,牽著墨清晚哼著小曲走在大街上,墨清晚突然拉住了楚中易的手腕,阻止了他繼續向前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