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櫃見兩人朝他看來,掏出懷中的兩錠金子,放在王員外面前。
王員外見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模樣,有些嫌棄地朝旁邊的桌子瞧了一眼,“放那兒就行!”
“我還沒責怪你,一直哭個什麼勁,還是不是個男人?”王員外看著礙眼,便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見狀,王掌櫃如釋重負,拱了拱手,轉身朝外走去。
早知道這一關過的這麼容易,他也不會用沾辣椒水的帕子抹眼睛了。
他的眼睛已經辣得快要受不了了。
出了堂屋,他輕車熟路的朝著水井快速走去。
“這件事難道咱們就認栽了?”王員外望著孫員外道。
“那人是當今的六皇子,不認栽我能有什麼辦法?”孫員外瞧了王員外一眼,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都說隔壁擰不過大腿,那人若是普通的官員,他還能上京去告御狀。
但那人是皇子,他還能怎麼樣?
即便他告狀告到皇上面前,難道就能讓皇上懲罰自己的兒子了?
更何況,六皇子還是為徐州百姓籌集糧食,才這樣做的。
皆是說不定六皇子不會受到懲罰,受到懲罰的說不定是自己。
“既然孫老弟不想管,那我就只能自己來了。”
聞言,孫員外心中一跳,詫異問道:“王哥,你想幹什麼?你可不能胡來!”
“你就別管了!”
王員外說罷,端起丫鬟新上的茶,啜了一口。
他親眼見到士兵將自己辛苦手來的糧食,一袋一袋搬出去。
無論如何,他也沒法將這件事當做沒有發生一樣。
都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就不相信六皇子能在徐州壓得過自己。
“那人可是六皇子,是天潢貴胄,咱們還是認栽得了。”
“呵呵!”王員外冷笑兩聲,接著道:“我就不知道認栽兩個字該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