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隱瞞你和蘇會長的關係嗎？”
我詫異的看向她“你怎麼知道？呃……我是說，差不多吧。”
差點忘記了，當時我闖進顧軒家裡的時候，說過我和蘇林寒是朋友。
“其實沒什麼好隱藏的。”不得不說，這個張芊芊其實挺聰明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你去上廁所？”我並不打算和她多說，便轉移了話題。
“不是，啦啦隊的排練，你比賽專案都訓練的怎麼樣？”
我記得這個張芊芊好像也是高一鮮花榜上的人啊，第幾來著？對，是第五。
這個什麼啦啦隊幾乎根本就是鮮花榜的女生組成的啊。
“唉，別提了，有些後悔報了這麼多的專案了，累死了。”一提到這個，我就條件反射的全身都疼。
“話說……這400萬真的名如其實嗎？”
“嗯……亦真亦假吧。”這個張芊芊給我的感覺並不是那麼單純，也可能是老被蘇林寒說我身份很特別的原因，彷彿產生了一種心理暗示，對於接近我的人都會有一種危機意識。
“問一個比較隱私的問題啊，你和蘇會長……是什麼關係啊？”張芊芊眨著靈動的大眼睛看著我。
“就……朋友啊，怎麼了？”她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覺得挺奇怪的，既然是普通朋友幹嘛要遮遮掩掩啊，我還以為你們在談戀愛呢。”
不知時不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總覺得她這話怪怪的。
“沒有，想什麼呢，我是怕和那傢伙走的太近會成為有些女生的眼中釘啊，呃……我也問你一個比較隱私的問題可以嗎？”
“你是想問我和顧軒的關係吧，普通朋友。”她淡淡的說完，然後微微一笑。
我如遭雷劈的站在那裡，剛開始我還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比較蠢的問題，人家都發展到那個地步了，怎麼可能不是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