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啦。”婉溪掐了掐我的臉蛋。
我瞪了她一眼,拍掉她作怪的手。
她走不一會兒,我驀然想起我藏在床縫下的那張圖紙。
扶額,我當時為啥要留著呢,得趕緊給婉溪打個電話。
“嘟——嘟——”
電話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聽,我眉頭微皺,這傢伙在幹嘛?
我不放心,接連又打了幾通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我有些慌了,左右到那裡也沒有幾步遠,我將頭髮束起,穿鞋去找她。
今天醫院的警戒莫名的松,很多醫生護士還有警衛人員來去匆匆。
我大大方方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出了醫院。
我耳朵還不怎麼好使,聽她們說話也模模糊糊,盡靠猜。
我穿著病號服走著雖然有些顯眼,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事情鬧得比較大的原因。
軍區的人看見我也沒有來抓我,也都是忙忙碌碌的東奔西走。
這是要幹嘛?
我雖說疑惑,卻也沒欠兒到上前去問。
還是應該先去我房間把圖紙拿回來,被人發現說不定被扣上什麼帽子呢。
我跑上四樓。
奇怪,我和婉溪房間的門怎麼是開著的,婉溪在裡面?
“婉溪?”我喊了一聲。
沒人應答。
奇怪……
整棟樓安靜的不同以往,有些可怕。
對了,婉溪說什麼……炸城?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