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俗哥哥,喝點水吧。”苗年年殷切關心楚俗。
“好,謝謝你。”楚俗接過苗年年的水瓶,邊喝邊說。
“嘿嘿嘿,楚俗哥……啊!”苗年年一聲尖叫,眾人立即做攻擊防備狀。
只見一條深烏色的蛇咬在苗年年腳踝上。楚俗眼疾手快,一把將蛇扯下,甩出數丈。
“沒事吧,苗姑娘?”楚俗問道。
“我沒事,楚俗哥哥只是被咬了一口。”苗年年看著楚俗關心她,不由得小臉通紅。
“楚俗兄看那蛇的顏色屬深色系,深色系的蛇一般都有毒……”川上藤森提醒道。
苗年年這才從對楚俗的愛慕中回過神來,驚恐萬分:“楚俗哥哥,我會不會被毒死啊?,你能不能幫我把毒吸出來……”
苗年年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
顧從良面部微抽心想:這苗年年可真是個戀愛腦。吸了不兩個都中毒了嗎?不對,吸了死的不就是楚俗了嗎?
這尼瑪,我吸了毒,中毒死的不就是我了嗎?苗年年怎麼想的?楚俗面上滿臉苦色,心裡暗想。
“楚俗哥哥,求求你救救年年,年年還不想死啊!”苗年年哭的梨花帶雨,哀求道。
你不想死,那老子就該替你吸毒,中毒死啊?楚俗暗搓搓的想。
在一通苦苦央求後,苗年年終於得償所願。楚俗溼潤溫暖的薄唇覆在了苗年年腳踝處。電流般的觸感擊的苗年年小鹿亂撞。
在最後一口血被吸出來以後,楚俗認命的癱坐在地上,心想完了啊,要歇菜了!
而一旁抱臂倚樹的顧從良終於憋不住,笑出聲來:“楚俗還得是你啊,這點常識都沒有,川上不知道就算了,你都認不出來那是一條無毒的烏梢蛇嗎?哈哈哈哈,笑飛了!一臉生離死別的委屈樣。”銀鈴般的笑聲在楚俗耳邊盪開。
而楚俗卻無心欣賞聆聽,只惱怒道:“你個毒舌女,你知道它是無毒的為什麼不告訴老子?”
苗年年也因知道顧從良是在暗示自己剛才無知的醜態,氣的吹頭髮瞪眼,卻無話可說。
“為什麼?好玩啊,哈哈哈哈”又是一陣狂笑。
這還是川上藤森第一次見顧從良笑的這麼開心,不由得一臉寵溺。
“可惡啊,你這個短jio杆(小矮子)!不僅jio杆短(腿短),而且心也仄(指她心胸狹隘)!”楚俗被氣的直飆方言。
見楚俗戳到痛處,顧從良也嘴不饒人:“你個暴露狂,你怕不是連腦子都暴露出來被昨晚雨淋得全是水了吧?”
鬥嘴中的兩人沒注意到,看戲的兩人更沒注意到,那烏梢蛇的眼睛裡爬出一條與那日猛虎眉心一模一樣的肥碩蠱蟲……
就這樣,一路上山途中,顧從良與楚俗吵得個臉紅脖子粗。不由得氣氛輕鬆了不少,不在那麼壓抑陰霾。
三小時後
“男人婆,呼,沒想到你那麼能吵,呼,氣死我了!”楚俗單手扶著祠堂門前的紅色大柱子,氣喘吁吁。
“幼稚鬼,你,嘴,也挺快,哈。”顧從良沒有楚俗那麼誇張,卻也說話有點磕巴。
休整一會兒,“吱呀”一聲,楚俗推開那厚重朱漆的紅色大門,灰塵嗆得人直咳嗽。
“咳咳咳,啥玩楞啊。”楚俗手揮了揮,扇開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