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紙巾擦淚的莫商點點頭泣不成聲。
“或許這就不是一場意外呢?”角落裡的顧從良突然發聲。犀利的眼光直直望向莫商。
“男人婆,你在瞎說什麼呢?這本來就是一場意外,好吧。大叔你別在意他說的話。”楚俗不信顧從良的話語反駁道著。
“是不是一場意外,恐怕只有莫先生你自己知道了。種什麼因得什麼果。”顧從良依舊眼神冷冷看著莫商,有種居高臨下的氣勢。讓人忍不住生出壓迫感來。
“你自己可以不在意生死,但是別害了自己的兒子。”
聽到這話楚俗原想反駁,但卻發現莫商沉默了。
川上藤森也察覺到什麼,追問莫商:“莫先生,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川上藤森隱約感覺到這件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莫商依然沉默,良久的沉默。終於他開口了。
“對不起我不該隱瞞的……”說完更加的懺悔,低下頭去哭出聲來。
顧從良卻是不說話,就看著他如何自己吐露出來。
“你們不是問後來曹紫薇怎麼樣了嗎?”莫商抬起頭繼續說著。
“後來,被我識破陰謀詭計的曹紫薇,卻已經懷有身孕。但是她害死了我的桑桑啊!我怎麼可能原諒他,儘管孩子是無辜的。
於是我託關係親手把他送進了監獄。還花了錢買通監獄裡的獄警,讓他們對她“好好”照顧。沒錯,我要讓她經歷非人的折磨。才能償還她對我桑桑的傷害。
我買通了獄警,讓他們在犯人對曹紫薇出手的時候袖手旁觀,但是要保證曹紫薇不會死掉。就這樣,犯人們曾逼迫曹紫薇把一顆顆紐扣穿成線吞下去。然後又從喉嚨拉出來。整個喉嚨食管全部都爛掉。稍微嚥下一點東西和水便會痛苦萬分。
我就以這樣的方法,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一次都把她弄得將死不死,讓她心生絕望就是死不掉。也許是處於對孩子的保護欲吧。她堅持兩個月,那個時候她已經有了3個月的生孕。
於是,在這樣魔鬼般折磨的兩個月裡。終於她堅持不住了。掉進了死亡的深淵中,第二天,獄警發現他的時候,她死在了廁所裡。整個頭撞的鮮血淋淋,腦漿白的出來了。她甚至害怕自己會再被救回來,還割破了氣管。
曹紫薇死後,剛開始還風平浪靜。可是慢慢的我就發現不對勁了。我總是晃眼看到瀟兒身後站著曹紫微,她耷拉著腦袋,張開滿嘴獠牙的森然血口,就要對著瀟兒的頭咬下……
於是我便請了一個大師,以此來鎮壓曹紫薇的冤魂。沒想到,一次並沒有把他徹底鎮殺。大師反而被打得口吐鮮血。
‘莫先生,你這樁事老朽解決不了。老朽已經盡力了卻仍是讓她苟延殘喘的逃走了。莫先生還是趕快尋找更厲害的人物來鎮壓她吧。
她逃走之後不死必然會血性大增。到那時對莫先生的仇恨更大。怨氣更足,更難對付。只怕到時候沒人能對付的了這邪物。’大師說完連賞錢都不要的直接徑直逃走。彷彿我是什麼洪水猛獸。
後來又平靜了一段時間,可直到兩週之前。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我晚上回到家,隱約聽到孩童的歡笑聲,森然恐怖至極,就好像是曹紫薇肚裡的孩子來找我了!”莫商說到這,不由的眼瞳瞪大,特別害怕。
“顧小姐,你一定要幫幫我呀!就算救不了我一定要把瀟兒救回來!曹紫薇的冤魂又回來了。我這兩天每天晚上做夢,都能夢到她在夢裡,扛著血淋淋的腦袋追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