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扉頁上對顧從良的描述是女,漢族,18歲,出生地未知,家庭關係未知……
“?woc,這麼多未知?這貨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吧?這機制也不行啊,什麼都統計不完全。”楚俗敲擊鍵盤鬱悶著。
在往下翻僅有一行小字寫著:慶餘大學,學生會主席。而楚俗很明顯的神經大條看不到這行字。
翌日一大清早
由於不能親眼目睹屍體,且時間緊,任務重。稍作一夜休息的三人還沒來的及拂去風塵,便又要向著武漢出發了。
“顧小姐,不,從良,此次去武漢我已經和那邊的案情組取得對接,你們過去直接接手案件就行。老白乾將另一份檔案遞給顧從良。
“好,我知道了,白組長,我們會盡快解決這件事情的。”
江北機場候機廳。
“害,上次也是這樣,我們遇見了苗年年。不過幾日,卻已物是人非。”楚俗抬頭望著這與上次遇到苗年年相差無幾的機場,感慨著。
“……沒想到楚大天才還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顧從良看著一臉嘆息的楚俗倜儻道。
“什麼啊,是個人都會這樣好不好?好歹她也和我們一起經歷了老鴉村的磨難。”楚俗見顧從良一臉不為所動,反駁道。
“別,不說了,登機吧。”顧從良拖著行李向站臺走去。川上藤森也緊隨其後。
“喂,等等我!”楚俗因為愣神發呆走慢了半拍。
4小時後,武漢國際機場。
一位身著灰黑色西裝的人舉著一個大大的牌子上面寫著楚俗兩個大字。想必就是來接應的警員了。
“誒,這整挺好,還有專人接送。還得是我,名字都寫著我的,哈哈哈哈。”楚俗見那人的舉牌是自己的名字不由得臉上倍兒有光。
哪神氣的樣子彷彿在說,看吧,還得是我,多受重視,對接人都得知道我長啥樣,叫啥名,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川上藤森似乎讀懂了楚俗心裡的小驕傲,打擊道:“這是因為從良不想把自己的名字印在那麼顯眼的地方。”
“額……”
“川上你不也說那字幅太醜,不要印你的名字嗎?”顧從良反問。
“???”楚俗一臉問號,“什麼叼意思?合著我是你們都不要的,剩下給我強安的唄?”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川上藤森笑眯眯的說。
“靠,你們?……”楚俗話音未落,
只見那舉著橫幅的中年男人向顧從良三人走來,恭敬道:“顧小姐,我等候多時了。您請來。”說著邊為顧從良等人帶路。
眼前這輛霸氣的悍馬,這是接送顧從良等人的專車。
上了車,楚俗抄起一瓶冰鎮啤酒拍拍座椅,邊喝邊打量說:“你們局的裝備都不錯啊,用得都是好東西。這真牛皮坐墊得好幾萬吧?”
那開車的中年男人卻回答說:“這不是局裡的車,這是我的私家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