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呼呼的妖風襲來,風裡裹挾著一股誘人的暗香。
“好香啊……”苗年年聞到這詭異撲鼻的香氣。眼睛一閉,全身癱軟,暈倒在了原地。
“快捂口鼻從良!”川上藤森見此狀立馬以手掩住口鼻,還不忘提醒顧從良。
不料,顧從良謝絕了川上藤森的好意。
楚俗因剛剛醒來身體還虛弱自是抵擋不住這香氣的迷暈效果,頭一歪又倒在了草垛上。
被這暗香侵襲的難受,川上藤森也有點下盤不穩,站不住了。連忙後退依靠在堂中大柱上。
他瞥見顧從良,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筆直站立。原來這暗香只對我們有用,對從良不見效。川上藤森心中暗想。
“叮鈴鈴,叮鈴鈴”“呵呵呵呵”一陣清脆的銀鈴聲夾雜著盈盈笑聲,迴盪在在祠堂外。風,猛然推開祠堂大門。走進來一位四五十的的女人。
那女人身穿苗族傳統服飾,白皙的腳踝處帶著一串銀鈴鐺。面上含笑,風韻猶存。來人正是吳若芹。
見顧從良並未受暗香的影響,她偏頭疑惑道:“奇怪,為什麼你不受這噬心香的影響?”
癱軟在地上,意識尚存的川上藤森想掙扎著起身,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動不了。
吳若芹定睛一看顧從良的面貌,瞅到那紅紫異色的眸子,恍然大悟:
“哦~原來是個棺材子啊,難怪與常人不同。奴家說怎麼門口的太歲,和坐騎猛虎都解決不了,甚至還賠上性命。原來,是你這麼個邪物。”
“邪物?”顧從良譏笑道,“我若是邪物,那你這害人的草鬼婆算是什麼?”
吳若芹聽這話,不悅的眯眼,道:“不論你這張小嘴有多巧舌如簧,今天你都必須成為奴家情蠱的養料!”
說著吳若芹擺動手腕上的銀鈴鐺,數無可計的蛇蟲鼠蟻破窗而入,向顧從良發起了攻擊。
顧從良皺眉,一個躍身上了房梁。而那些毒物受到吳若芹的指令,一個疊一個,疊羅漢般的支楞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怪物狀,向顧從良襲去。
顧從良往旁邊一閃,躲開了毒物的攻擊。而房梁也被毒物擊斷,可見力量之巨大。
可顧從良也不是吃素的的,以血為媒,劃破手掌,塗在那把匕首上,瞬時匕首閃爍著妖豔詭異的紅紫光芒。
顧從良默唸咒法,速度也快了不少。迅疾的鬼影向吳若芹襲去。一下,兩下刀刀見血。
吳若芹被顧從良這幾匕首刺的渾身是傷,且被刀刃上的血灼燒的痛苦不堪。
這邊顧從良與吳若芹打的如火如荼,但顧從良卻是站在上風。吳若芹被顧從良消耗的有些戰不穩了。
這邊,毒物嗜血,對於在這村子裡罕見的活人,毒物們表現得異常興奮。部分沒有參戰的毒物向昏迷的苗年年襲去。川上藤森想掙扎著站起來卻始終無能為力。
眼看著毒物就要攻擊到苗年年,千鈞一髮之際,顧從良開口道:“吳若芹!難道你要殺害你的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