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從良微蹙眉頭,還沒等她發作,川上藤森先一步動手,抓住那男子的手直接掰得脆響。
“顧小姐,他摁痛你了嗎?”川上藤森擔憂問道似乎只要顧從良答個‘嗯’字,他就當場把那猥瑣男的手掰斷。
就在這時屋內傳來桌椅的碰擊聲,以及人求救的唔唔聲。
顧從良、楚俗連忙進屋,本以為被困的會是要找的吳若芹。結果大失所望,被捆著膠帶封口的女子不正是苗年年?顧從良視若無睹,走出門外,看著摁住男子的川上藤森道:“報警吧。”
而楚俗則替苗年年鬆綁被苗年年一把抱住,在他懷中啜泣:“楚俗哥哥,年年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年年的!”那哭得一個梨花帶雨,給楚俗整不會了,尷尬在那裡,滿頭黑線。
他推開苗年年:“苗小姐你也沒事了,快起來吧。”起身立即追上顧從良,心想還是這個毒舌女比較正常。顧從良聯絡了警察,不多一會兒,警笛聲嗚呦嗚呦的傳來,帶走了那名男子也帶走了苗年年去錄事情發生口供記錄。
終於清淨了,楚俗心想。
後來顧從良等人在吳若芹房子周圍挨家挨戶的打聽詢問,終於知道了吳若芹的下落。
那是一個白髮蒼蒼,垂暮的女老人,耄耋年紀。說時眸子裡憶著過往含著淚花。“小芹啊,一個很善良懂事的孩子,對我們這些孤寡老人非常不錯,可惜啊她1個半月前失蹤了,到現在都還沒找回來,唉。”
“那您知道她沒失蹤的最後一個地址是哪裡嗎?”顧從良握著老人的手,溫和道。
“最後,最後,我想起來了,小芹最後去的是老鴉村!”老人思索著似乎想起什麼可怖的事激動的說,“小姑娘,那地方可去不得啊,10年前一場大病,整個村子的人都死光了,咳咳咳,去不得,去不得!”
“婆婆您慢點說,不著急。”顧從良輕輕撫著老人的後背耐心道。
在與那位婆婆告別,並再三承諾不會去老鴉村之後,顧從良一行人找到了一家酒店歇腳。酒店是會議室有三個單間,一個客廳。
“誒,你們還記得那位司機大叔說的,老鴉村有進無出嗎?”楚俗猛然想起這個細節。
儘管這個細節是川上藤森一直記著的,但他還是捧場:“我差點就忘了,楚俗兄,還是你記性好。”
“那當然!誒,藤森,毒舌女,我們今晚就搭車去老鴉村吧!”楚俗胸有成竹,信誓旦旦的說。
“楚俗兄,那個地方聽起來很危險,要不留點時間商議商議?明早再出發?”川上藤森建議。
“也行,那我們先去採購點乾糧啥的,以備不時之需。”楚俗認同。這時角落裡的顧從良開口說:“你們去,我留在這裡有點事。”
“好,顧小姐你自己注意安全。”“誰要你去了?自作多情!”一個川上藤森一個楚俗,兩種截然不同的回答。
於是,楚俗,川上藤森二人出門採購用品及乾糧而顧從良則在酒店處理事情。
鳳凰古城一條老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各種小販吆喝著。
第一次見到糖人的楚俗倍感興奮,硬拉著川上藤森去一人做了一個。夜晚的鳳凰古街似乎柔情了許多,微風輕拂,神清氣爽。
“楚俗哥哥!年年好想你!”一個身影朝楚俗飛奔而來,正是陰魂不散的苗年年。楚俗輕鬆躲過苗年年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