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的簾子拉的很緊,這邊原本是一個小毯子,後來放了屏風,發展成了一間小茶室,沒有開燈,兩個人隱隱綽綽地發出聲音。
不是都能忍,是已經過去很久了。
蔣廷韋在安靜的臥室裡,早已經睡了三個多小時,和蔣怡婷說的一樣,這小子睡眠很重,一動都沒動,睡的非常香。
“還有嗎?”
“嗯?”許一林顧不上說別的,聲音裡都包裹著鮮活的氣。
蔣怡婷掃了一眼地上,那個盒子是新開啟的,她一頭倒下,側躺著。
“還有啊。”
許一林在她面前,胳膊盤著她的腳腕,聽她話笑,邊笑邊拆,拆完伏她身上。
又看了看手機,“剛一點。”
她輕輕推了一下。
還行嗎?
感覺自己不行了。
以為許一林真的會停的,但以為頭一次錯了。
他依然緊緊盤著她,將她膝蓋往上面抬。
難怪今天他笑呢。
蔣怡婷掙紮了一下,眼睛睜開一條縫。
正好看見,也正好感覺到,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在她膝蓋上輾轉,逐漸往下。
“你……”
許一林最後看了她一眼,好像風暴來臨前的平靜,霧氣沉沉地壓向她。
“我什麼?”
“……”
蔣怡婷所有的話都被撞到了海灘上,她想忍著,沒法忍,像決堤的洪水,而她自己,是那個被推倒洪水頂尖,遲遲下不來的小魚,懸停著,一切都安靜了,她睜開眼,對上許一林的眼神,看清一秒的溫情。
之後全數潰散。
“……”
你什麼?
蔣怡婷想說,你是這個。
我本來不是,謝謝你讓我發現,我也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