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眨了眨眼睛:“我來找你解鎖。”
非寂睜開眼睛,一字一句道:“本座不解。”
“帝君明示,我是真不知道怎麼惹您不高興了。”流景無奈。
非寂周身氣息愈發冷凝:“下去。”
“帝君……”
“下去。”
得,今天又是解鎖失敗的一天。流景心裡長嘆一聲,只好轉身離開。
天邊晚霞早已消失,屋裡沒有點燈,夜明珠也縮在角落不敢亮起,整個寢房都被黑暗籠罩,非寂獨自坐在桌前,徹底與黑暗融為一體。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咚咚敲響。
非寂閉上眼睛,只當沒聽到。
然而敲門的人不識趣,又敲幾聲後笑道:“你若再不開門,我便闖進去了。”
“你可以試試。”非寂到底開口。
舟明推開門便嘖了一聲:“怎麼這麼暗。”
話音未落,屋裡便亮如白晝。
“有事?”非寂抬眸。
舟明旁若無人地走進屋裡,隨意給他搭了搭脈:“脈搏紊亂,看來是氣得不輕。”
“你來就是為了給本座診脈?”非寂將手抽走。
舟明笑笑:“倒也不是,誰讓你不告而別,你那屬下和流景離開無妄閣時,又是一個個面色凝重,我怕你出事,便過來瞧瞧。”
聽他提起流景,非寂眼神微冷。
“所以究竟是怎麼了?為何發這麼大火。”舟明好奇。
非寂掃了他一眼:“關你何事。”
“脾氣真差,”舟明搖搖頭,掏出幾顆果脯給他,“來一顆甜甜嘴兒吧,說不定心情好點。”
這個時候拿出果脯,跟挑釁有什麼區別?非寂眯起長眸,不悅地看向他。
“看什麼,我可不像某人,只會吃獨食,”舟明笑了一聲,“就剩這幾顆了,你若覺得不夠,我再去流景那院子裡偷一些。”
“再偷?”非寂敏銳地抓到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