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不了鬼神,他就只能殺我,對他來說,保命要緊,哪還管什麼任務不任務。
鬼神愣了幾秒之後哈哈笑道:“有意思,真有意思!”
“你們進來之後,絲毫沒把我放在眼裡。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之後又想要跟我求和。不覺得有點晚了嗎?”
杜松臉色陣紅陣白之後,再次強辯道:“尊駕,冒犯你的人,並不是我們,而是李魄。尊駕不能不講道理。”
鬼神笑道:“我就是不講道理,尤其是不喜歡和怎麼都覺得自己有理人的講道理。”
“這樣說吧!如果你們一進來就聽那個李魄的話,說不定還能掙扎一下。現在,呵呵……”
鬼神聲音一頓道:“這樣,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我們還可以賭上一次,我跟他們兩個賭,賭你們的命!”
鬼神指的是我和藏天機:“我說你們怎麼死!如果他們兩個能保住你們不死,就算他們贏了。反之嘛!你們應該知道後果。”
杜松咬牙看了看我:“我賭了!”
我冷笑道:“姓杜的,你最好弄清楚,你現在是賭注,不是賭徒。”
“你敢質疑本座!”杜松看向我時,兩隻眼睛瞪得血紅。
“你有本事就殺我啊!”我指了指自己腦門:“往這兒拍,一掌下去我就能腦漿迸裂。我數到三,給你機會拍!一……”
“二!”
“三!”
我數完三個數,甩手擋開了杜鬆釦在我脈門上的手掌:“慫貨!給你機會,你都不敢殺我,你是怎麼當上了輪迴司長老?”
我似笑非笑的看向杜松:“我再數到三,你自己抽自己兩個嘴巴!不然,老子不跟他賭!”
“你……”杜松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藏天機也開口道:“李魄,適可而止吧!士可殺不可辱!”
我臉色一沉道:“藏天機,我辦事的時候,你最好別插嘴。別忘了,你不是兩界堂的人。”
藏天機不由得低聲嘆了口氣,不再阻止我了。
我又看向了杜松,笑呵呵道:“一!”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