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被霍然川拉住了,霍然川可不想讓小白老師這麼大晚上的,還去給那隻瘋鳥做包子,更何況那個瘋鳥對小白老師還圖謀不軌,只是見個兩面,就把羽毛送出來了,要是大晚上還親自給它做包子,還不得當場拉著小白老師給它下蛋?
霍然川想想就無語,他說:“不用這麼麻煩,小白老師,我去給它拿點吃的墊墊肚子,你等明天再給它做吧。”
霍然川邊說著,邊推著白諾司出門了。
金雕:“!!!”
金雕眼睜睜的看著小可愛又被霍然川給帶走了,它氣的嗷嗷叫,在籠子裡上躥下跳,又想開始鬧。
可是,它敏銳的聽見房間外面傳來了小可愛說話的聲音,它那準備錘地的爪爪就又慢慢的收回來了。
在小可愛面前,它可不能表現的太兇殘。
不過,聽著他們的對話,小可愛好像暫時不會離開了?
金雕把嘴裡的翎羽收回來,插進了自己的胸前。
追老婆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它不能著急,畢竟老話說的好,心急吃不到小可愛。
金雕身上的繃帶已經破破爛爛的了,原本潔白的繃帶早就已經灰撲撲的,它覺得這些繃帶十分醜陋,根本無法展示出它億分之一的美貌。
這兩天傷口也在恢復,它決定把繃帶全都撕爛,等下次小可愛再過來的時候,就能看到他那雄壯的身軀!以及一身金光閃閃的漂亮羽毛!
只要小可愛看到,他就會愛上!
金雕對自己的外表十分自信。
白諾司是一點都沒搞明白金雕的意思,他還想著要去給金雕做包子,但是霍然川不讓他去。
霍然川發現,當白諾司出現的時候,金雕確實在收斂,並且似乎擔心嚇到白諾司,它甚至在有意識的剋制著自己暴戾的情緒。
這也就意味著,被獸性左右的金雕,在小白老師的面前,竟然覺醒了它那微不足道的人性。
霍然川心想,如果真的如此,那麼或許,金雕真的還能再搶救一下?
霍然川遲疑了幾秒,問白諾司:“小白老師,我有一個請求,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可以拒絕。”
白諾司看著霍然川衣服背後的血,十分憂心:“園長你說。”
霍然川:“我後背受傷需要去醫院,最近因為襲擊事件,所以玫瑰保育園的防衛訓練也要加強,因此平時沒有多少時間呆在家裡,你能暫時搬到我隔壁,然後每天給蛇寶寶,還有金雕做飯嗎?”
其實重點是金雕,霍然川想看看,如果白諾司住在隔壁的話,金雕還會不會繼續鬧,以及如果白諾司一日三餐都能為金雕做飯的話,金雕是否能夠長時間的保持人性?
當然,他雖然說自己沒時間什麼的,但也只是一個藉口,他當然不會放心讓金雕和白諾司單獨相處的,所以,騰蛇就必須要對白諾司寸步不離。
如果效果不大的話,過兩天騰蛇的傷口長好了,他就把白諾司送回西區宿舍去。
白諾司看到霍然川身上的傷口,衣服都血浸溼了,他早就覺得霍園長該去看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