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山將醫藥箱放置在旁邊。
就開始把脈。
然後檢視傷口,見傷口血已止住,但腳趾末端已經出現凍傷。
便上了藥。
在此期間,龍御赫氣的牙癢癢,畢竟女子的腳。
外男不能隨便碰。
但想到這是在救治自家媳婦,就忍了。
白斷袖的醫術,這一點,值得信任,一月前的龍御赫的寒毒,是按照他的方法痊癒的。
“好了,接著來就要看小娥的了!”白樂山開始收拾他的醫藥罐子。
轉身就要走。
見床上可憐的人兒還未甦醒,他就要走?
“她為什麼還醒?”龍御赫攔住白樂山的去路問道。
“那就要問你了,為什麼要讓她累到暈過去?”白樂山眸子裡有一絲火光。
此句話一出來,惹得屋子裡的人,倒抽一口涼氣。
大家看得出來,白樂山是真心喜歡夏娥的。
雖然平日裡二人以兄妹相稱,但白大哥事事為夏娥考慮,就連夏娥要開酒館,他也傾囊相助。
一千兩,那可是不小的數目。
說送就送,不是喜歡是什麼?
這些事情,仰英衛全都用飛鴿傳書,告知遠在南方,處理水患的龍御赫了。
“我在問你話!別岔開話題!”龍御赫皺眉,額頭青筋暴起,低吼出聲。
眼裡的怒意只增不減,龍御赫伸出胳膊,抓著白樂山的脖領子,將他臨到自己跟前。
一股強硬的氣,衝向白樂山,好似在向他宣誓:夏娥是我的,你要是給予半分,我就撕碎你。
奈何白樂山只是一介讀書人,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他雙腳在空中亂登,艱難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