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
鬥錯了人。
也嫁錯了人。
死了也好,也好。
夏娥和秋兒,冷漠的欣賞完劉翠花,斷頭臺的表演。
就來到了白大哥的醫館。
“你還活著?”白樂山驚訝的看著眼前栩栩如生的夏娥。
他以為,夏娥早就死在那場沉船事件。
“我哪有那麼容易死?仰英衛在那?”
夏娥焦急的看向後方的診室,聽桃子說,仰英衛身負重傷。
被人釘在柱子上。
“仰英衛的情況很不好!跟我來!”白樂山帶夏娥到了二樓的私人診室。
見到仰英衛在病床上躺著。
胸口的鮮血,浸染了剛換好的紗布。
柳青柳紅在一旁伺候著!
“你們先出去!白大哥,你也出去!”老郎中,見夏娥要進來,趕緊手忙腳亂地去攔她。
口中驚慌道:“傷者重地,怎可讓一個婦人隨便進?再說了,她一個女人,陰氣重,萬一....”
都什麼時候了,還女人不女人的。
“滾開!”夏娥粗暴地甩開他們,提著裙襬,進去。
醫館的房間裡,因為窗戶都被布,籠上的緣故,陰沉,不透風。
而且,屋裡有濃重的血腥味。
床上仰英衛安靜的躺著,胸口綁著繃帶,鮮血止不住的向外滲透。
一頭青絲凌亂地鋪陳開來。
更襯得他的臉色蒼白如雪。
桃子跪在他床邊,眼睛腫脹,些許憔悴。
見夏娥來了,好似見到救星一般。
急忙鬆開緊握著仰英衛的手。
“夫人,你沒事太好了,快來看看他,他們多說他要死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