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銀票,夏娥帶著小恆兒出了醫館。
也沒留意,身後有一個人影,悄悄地跟了上來,那人正是大嫂劉翠花。
她今天回到鎮上的宅子裡取一些衣物時,看見夏娥,正帶著孩子從醫館出來。
就想起了弟弟張元寶被打一事。
在家躺了四五天,自己的弟妹上婆婆家裡哭訴了好幾回,年邁的父母說,自己這個當姐姐的沒保護好弟弟。
讓一個小寡婦給打了那一點是這個姐姐的不對,夏娥是自己夫家的人,讓劉翠花在劉家丟了臉。
想到這就來氣。
心道:好你個夏娥,把我弟弟打成那個樣子,我今天必定讓你血債血償。
去錢莊換好一百兩銀子後。
陶器店鋪。
“掌櫃,我要選一個大缸。”
只見,小娘子長得漂亮,一開口就要一個缸……
這家陶瓷店,一個月以來,就來了,這麼一個大單。
眼前是個大客戶,陶瓷店鋪許掌櫃瞪圓了眼睛,“夫人,你要這麼多的,剛用來幹什麼呀。”
“現在家裡日子難過,想醃製點的東西,拿到市場上去賣。”
“您要陶瓷的還是土窯燒製的?”
“怎麼區分?”是準備做大醬的。
不太瞭解行情,還是先打探一下,畢竟在一個古代說要做大醬,他也不明白是幹嘛。
“陶瓷屬於觀賞性質,土窯燒製的一般用來做酸菜,夫人,你要是醃製東西拿來賣的話,用土窯的就行。”
見徐掌櫃掌櫃介紹的。
“那行,要四個土窯,外加十個小酒缸。”
掌櫃聽聞要這麼多,這一時之間也拿不出來。
“大缸要二兩銀子一個,夫人要四個??那可是八兩銀子啊!”
“對啊!”
見夏娥一臉真誠,徐掌櫃面色侷促。
“掌櫃,有什麼難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