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整個廢土戰車都跟著一震!
緊接著,旁人的目光就被這股動靜給吸引過來,開始眾人指指點點,似乎交流著什麼。
只是那視線所落的地方,不僅賓士車的頭部直接就變了形,甚至連坐在駕駛坐上那名肥頭大耳的壯漢都是在這一撞之間,整個額頭都在方向盤上磕出了血絲,那模樣別提有多壯烈了。
“草,居然沒事?!?”
強撐著腦海中的眩暈感,等壯漢抬頭往前車方向看去時,就發現那輛漆黑色的悍馬屁股居然連毛線凹痕都沒有,僅僅只是擦上了些許刮痕。
這尼瑪。
不科學吧?
真就一點事都沒有嗎??
壯漢正有些懷疑人生呢,就見前車駕駛室的位置上走下來一名青年。
那青年在車前燈的映襯下,模樣倒還算挺清秀的。
可沒等壯漢反應過來,就見青年一把就拉開自己旁邊駕駛室的車門,隨後拎著他的胳膊就往外提了出去。
“搞事是吧?”
“勞資要你搞事!要你搞事!”
一拳接著一拳,張小凡冷笑看著這位被自己揍地鼻青臉腫,眼中還充斥著極度慌著之色的壯漢。
隨後,他反手‘鏘’的一聲,就把系統贈送給自己的那把短刀從腰間扒了出來,一把就拍在了那車前蓋上,眯眼問道:“說吧,這事兒準備怎麼解決,知道你特麼這一下該蹭掉勞資多少車漆嗎?”
漆???
原本還因為張小凡這番猛然拔刀的舉動給嚇到的群眾們,立馬就直接傻眼了。
尤其是那位壯漢。
聽到張小凡這麼說,壯漢下意識就看了眼賓士車那深凹進去的車頭,以及僅僅只是蹭出些許刮痕的那臺大悍馬。
一時間,他表情精彩,無言以對。
都不知道這年輕人怎麼還好意思往‘車漆’上說事。
我的車都直接廢了好嗎!
壯漢心中怨念十足。
只不過,在車前蓋那柄短刀和張小凡兇狠的氣勢下,他只能把心裡的火氣往回吞,甕聲甕氣的道:“別,別打了,不就一點漆嗎?我賠錢,我賠錢可不可以?”
呵,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