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州一聲令下,一瞬間之三千精甲喊得殺聲震天,閃電如大樹生枝丫,處處開花,劃開天際,不聞雷聲。
章朗祖見勢立刻以劍拔山河,只是心念微動,兩把飛劍之中那把名為落寶的飛劍,立刻便飛速遊曳於長空,劍氣長虹,也如閃電開花。
只是下一刻向他持刀砍來的三五個甲士就已經胸腔破開,直直到地,死不瞑目。
“飛劍之玄哪裡是你們能夠知道的。”章朗祖目光一凝,手中金闕通體金黃,他以劍挑地下一刻就已經站在屋頂,而原地慕然出現一個巨大坑洞,這一拳的勢大力沉,打得這座府邸地動山搖,千年的老妖損失了金丹,但也意味著這些年的沉澱愈發渾厚了啊!:“小子就這樣當著我的面分心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說完這個名叫吳工的人形蜈蚣精,居然腰間就這樣憑空長出兩隻奇怪銳足,上面滿是堅韌刺刃,而且彎曲處鋒利無比,以至於太像一把彎刀,下一刻讓所有人觸目驚心的一幕出現了,他居然伸出一隻手,就此把那兩隻腿給拔了出來,吳工面無表情:“小子看看是你的劍氣長虹,還是我雙刀冠鼎。”
大戰剛起就已經是催城撼山,吳工只是輕輕揮刀,章朗祖所站房梁,居然就此被劈成兩半,塵埃落地,泥漿漫天,不見章朗祖。
吳工目光微眯下一刻,他轉身一拳,原來就在他出刀的瞬間,章朗祖已經御劍走空,同時以飛劍落寶掠過處處雨幕後,直直斬向吳工。
叮噹一聲落寶被一拳打去千丈之外,但是吳工也是毛骨悚然,因為有一劍從天而下,就如一顆流星拖尾,光芒大勝,在劃過天際後就此墜落人間。
“摧魔伐非,神光所照。”一劍名為:“降光。既然有我章朗祖出劍天地間,那麼百妖皆碎,要是不信但問我手中三尺青鋒。”
才打得落寶遠去的吳工已經躲之不及,但他畢竟不是普通妖修,只是一瞬間,他立刻以雙刀交叉成十字架頂於頭頂。
單單只是金闕之上流佈於劍身的劍氣,就把方圓一丈之地的雨水蒸發殆盡,下一刻就見吳工雙腿跪地深陷大地,手上雙刀咔嚓作響。
遠遠看去章朗祖,就這樣倒立於天地間,他衣袂飄搖,眼睛銳利如劍,閉口不言,風姿斐然,仿若再說:“我這一劍後勁不退,你吳工跪著就是。”
餘波盪漾所過之處,地上全是深入三尺的劍痕。
就這一戰在場的三千精甲,盡皆看得目瞪口呆,這難不成就是所謂的:“神仙打架。這當真的還是人嗎?”
但只是下一刻他們便繼續持刀砍向場間另外兩人。
張瀟玉好歹是吃了千年樹精九成生命之源的人,這些年也沒有閒著,他們也是飛快以拳頭對敵而從始至終,陳州麟只是靜靜看著。
這場雨過後,會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全部洗滌乾淨,真是秋雨綿綿,淨天地,好一場雷雨。
而那個矮小土地則當場以解兵之法,御土之道,於大地之下開闢出,一刀刀銳如槍尖的土堆,那些修為低,反應慢一點的精兵就這樣被那大地這些憑空冒出的土堆來了個透心涼。
他啊!畢竟是一方土地神,土地神位不高,但是他管的地盤大啊!
只是從蜈蚣精出現的幾百年來,壞了此地根基,而他這個土地也幾乎失去了全部香火,神元一直在下降,但是好歹也是一州土地啊!
怎麼說也得比肩於命修命海境左右吧!要是僅僅是這些一二境的體修的話,還真不夠看,差距太大,只是太多多的話有點麻煩了。
猶如沙場之中大將陷陣要完成白人斬已經很不容易了,更何況面對是訓練精良的精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