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因為我寫這個東西是沒有一分錢的,而且我最近也一直在上班,每天上十二個小時,除去吃飯睡覺的時間就沒有多少時間寫小說了,而且我也不想單純為了碼字,所以最近可能更新會很少了,不過以後每天儘量給大家一天更三千來字吧!寫得不好與有錯的麻煩大家在圈子裡給我指出來,謝謝大家,見諒了……
因為四人知道如果繼續往山林裡走的話不會是好事,所以他們便依舊打算回到陸水鎮,一路上,江塵始終在四處觀望,但是從始至終既沒有看見打鬥的痕跡,也沒有看見楊子衿,他還是始終覺得憑楊子衿的實力不會有事,於是他便一直在前面為身後三人開道。
但是才走不久便發現了那日江塵和楊子衿看見過的白衣小童,於是江塵只是招呼了他們一聲便朝著那白衣小童跟去。
這次無論是那白衣小童,還是江塵都跑得不算快,所以江塵和三人勉強都能跟上,在進入小鎮後,第一時間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間屋裡屋外,堆滿小紙人的屋子,江塵轉過頭對著三人道:“你們三人在外面等一下,我先進去看看。”
但是江塵還沒踏入大院就聽立馬傳出聲音來:“你們都進來吧!”
主動出聲江塵不明所以,但是他還是先看了一眼身後三人問道:“你們怎麼看。”
雲陽道:“反正現在拖著傷也走不遠進去又何妨。”
樊淺陌看了一眼四周的紙人,有些左右為難,小姑娘膽子其實不小的,但是好像是個姑娘都怕這些古古怪怪的,但是隻是思考了片刻還是道:“就聽你的江塵。”
齊玉此刻反而豁達起來:“都死過一次的人了,怕啥,進去就進去。”
於是江塵便主動推開了沒有開啟的半道大門走了進去,走過院子便能看見屋簷下都掛著一個個面帶古怪表情的紙人,有面目猙獰的判官,有小心翼翼賊眉鼠眼的陰童,有兩臉抹胭脂都逗笑的伶人,一應俱全應有盡有,有拿著燈籠照亮,有的託著鐵鏈作大笑狀的鬼官,手中大斧寒氣深冷嚇煞旁人,尤其是跟在江塵身後的樊淺陌,被嚇得緊緊拉著江塵的衣角:“江公子這裡不會是地獄吧!”
江塵哭笑不得,心想:“你一個面對,五境巔峰體修都敢主動出劍的人會怕這些。”
但是他還是道:“不用怕,這些都只是紙人。”
樊淺陌還是不放心說出來一句十分接近事實的猜想:“江塵我怎麼感覺他們都會動啊!”
一句話讓得三人盡皆毛骨悚然,因為三人都有這樣的感覺。
就在這時正在扎紙的老人推開房門緩緩走出,他看見了幾人的傷勢,但是老人並不意外,半弓著背道:“四位都是何方人士,怎麼來到小鎮的,這裡很不安全,知道嗎?要是實在沒有地方居住,我這裡可以暫留各位居住一晚,但是明天必須離開。”
江塵一眼就看出老人就是那夜那個在高臺做祭祀口令的老人,應當是此鎮的巫師之類,其實如果這裡安全的話江塵寧願把這三人留在這裡,因為如今那個沒有表情的婦人所在的屋子,他覺得只會比這裡更不安全。
於是江塵在爭取的幾人的同意後,就決定就在這裡休息一晚,老人親自為他們安排了房間,齊玉和雲陽怎麼都不會想到他們會有住在一間房間的時候。
但是如今是非常時刻,所以兩人都接受了老人的安排。
樊淺陌則獨自住在一間房間,她也是除了江塵之外四人中受傷最輕的一個人,他們現在都要去療傷去了。
而江塵則走近老人所在的正屋,江塵看著那一個個紙人覺得很熟悉,片刻之後終於想起婦人所在房間之內的紙人,他隱隱約約覺得這個老人和那個婦人有關係,但是他並沒有提起此事。
老人看見他進來,沒有抬頭便問道:“客人有事?”
江塵緩緩走近道:“第一時間進來那個白衣小童是老人的孫子嗎?”
老人抬頭看了一眼,直接拉開天窗說亮話道:“公子是山上仙人何必明知故問,那個小傢伙連人都不是,公子覺得它可能會是我的孫子嗎?”
這倒讓江塵有些意外,他怔怔地看著老人。
老人繼續道:“世間神臺祭祀,香火集合人之願力誕生的香火精魅而已,公子來也不要多猜,的確是我主動引你們過來的,我答應過一個人,上一輩的恩怨不會延續到這些小子身上,那麼我就不會對他們不利,公子是外鄉人盯著你們的人多得是,要是想一路平安,那就一路什麼都不要管,老老實實的過路就行。”
江塵抬頭道:“我憑什麼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