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姓齊名景既是此山宗主,也是齊玉的父親。
卻說陸水鎮婦人的院子之中,桂香鯽魚肥,在楊子衿端上飯菜後,無論是婦人云陽還是樊淺陌在吃了之後,都連連說好吃,江塵就說這魚能這麼好吃啊!楊子衿可是立了大功的後。
眾人連連誇獎,尤其是本來就對楊子衿有好感的樊淺陌更是直言不諱道:“沒想到楊姑娘不僅人漂亮,飯還做得這麼好吃。”
婦人依舊面無喜色,但是眼中有笑意,她也破天荒的誇獎道:“也不知道將來誰有福分能娶了楊姑娘。”
楊子衿第一次覺得有些難為情的看了一眼江塵,發現江塵在對他眨眼睛,他就立刻滿臉得意。
在吃晚飯後當然又是各自回屋子,而江塵楊子衿則是有始有終的將就把碗洗了,洗碗的事楊子衿不幹,他只是在旁邊跟江塵說著話,但突然便戛然而止,江塵也是同時放下碗筷,他微微皺眉。
楊子衿與他對視一眼,江塵輕聲道:“小心行事。”
楊子衿輕輕點頭。
就在這時整棟屋子瓦塊突兀飛速滑落,連續不斷的發出噼裡啪啦的清脆響聲,瓦片落定碎了一地。
夜幕中有鬼魅招搖,陰風颯颯,楊子衿笑道:“看來這小鎮除了你什麼靈霄大王之外,其他古怪也不少啊!江塵這一路上跟著你還真是倒黴,就沒碰到過好事。”
江塵微微一笑:“我可沒叫你跟著我。”
楊子衿笑道:“你鎮宅子,我去看看何方鬼魅。”
楊子衿有多大本事江塵無比清楚,當初可是光祭出一顆金光閃閃的珠子,就讓得方象符的反噬被抵消大半,再憑藉兩把飛劍和自身力量,擋住了全部方象陣的殘餘力量之後,居然還有力氣幫助章朗祖一起斬殺那頭洞府境的蜈蚣精,所以楊子衿說要去看看,江塵半點不擔心。
在楊子衿飛上房頂之後,江塵也快步出了屋子,樊淺陌已經在院子中,江塵看見她便立刻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雲陽呢?”
樊淺陌道:“剛剛有幾個身影很詭異,他跟過去看了。”
她看見只有江塵一個人也是問道:“楊姑娘呢?”江塵如今已經不在意別人,稱呼楊子衿為楊姑娘了,尤其是在江塵提了幾次,楊子衿故意隱匿了自己的喉結後,這些人就更加理所當然的認為楊子衿是女子了,因為一路來別人都是這樣稱呼的,江塵也早已經習慣了。
他道:“楊子衿也是去追人了。”
江塵問道:“樊姑娘你有沒有看見到底是什麼東西。”
樊淺陌回答道:“沒有看清但看起來,應該是鬼魅,怨氣極重。”樊淺陌突然有些不放心雲陽,於是她道:“我去看一下我大師兄,江塵就麻煩你守著宅子了。”
江塵對此只是說了一聲小心,在樊淺陌走後,江塵突然想到那個婦人應該不會有事吧!於是它立刻來到婦人的房間,他輕輕敲門但是沒有絲毫動靜。
於是他直接把門推開,一看哪裡有人,但是奇怪的是也根本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啊!
屋子裡一切都很整潔,被子枕頭也都疊放整齊,桌子之上放著一個精巧的盒子,上面居然隱隱約約有用黃魚錢點綴的跡象,靈氣盎然,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家能有的,盒子沒有關閉,
但是奇怪的是這麼大的盒子裡面就只擺了一個看起來十分陳舊的的紙人,可即便十分陳舊,還是讓江塵一眼看去就後背發涼。
因為那紙人很像那個婦人,但是奇怪的是那個紙人居然有酒窩,也就是說婦人表情僵硬可能是後天形成的,同時他也驚訝於那扎紙的鬼斧神工,怎麼會刻意把一個紙人做得如此精緻。
所以那個婦人應該很喜歡這個紙人,不然也不會用這麼貴重的盒子放置,只是她既然覺得寶貴,又為什麼連盒子都不關就出去了。
所以江塵覺得婦人要麼是有什麼急事,要麼就是小鎮的詭譎事跟她也有關係,這倒不是江塵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出門在外生死自負,防人之心不可無,他當即便也快步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