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晶瑩冰蠶更加顫顫巍巍,江月道:“不知好歹的蠢貨,別的畜生都看見我就繞道而走,你倒好正大光明而來。怎麼共分一成氣運血脈還不夠,還想再吃點?”
她攤開手露出氣惱狀道:“來吃嘛!”
小蛇立即裝死,它哪敢啊!無論是血脈的天然威壓,還是境界的落差都不是它能抗衡的。
最後江塵並沒有將它作為食補,而是輕輕將其收起,她道:“想跟著我好好跟著就是,哪天到我重新走水了,可以給你沾沾光,但是這些都要還我的懂嗎?”
小蛇似人一般,立馬不停點頭。
江月輕拍手中聽風鈴,那隻晶瑩小冰蠶立刻消失不見,再加上女子聽風鈴中本就居住著的風蟬
這個叫江月的姑娘一人得兩,她一人在河邊漫步,見無人時她便輕輕把手對著那條叫金河的河面歡快搖動。
那河面像活了一般,瞬間大浪騰起隨著她的手勢一起一浮。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她後面響起:“江姑娘好雅興啊!”
江月對這聲音有些猝不及防,她驟然轉身居然忘記了控制河水,那河水眼看就要淹沒高處農田時,那個說話的和尚輕輕立掌,水位立即下降恢復如初。
和尚看著少女道:“江姑娘要善待天下生靈啊!不然就不是好不容易熬出頭的三個時會那麼簡單了,儒家的規矩囚籠可真不好熬。”
少女答非所問她嗤笑道:“和尚你還敢來,好不容易修復的十二品金蓮難道又想再損壞一次,還是真如他們所說,你要拼著十二品金蓮不要,也要換一條真龍做坐騎,這可比金蓮有排面多了。”
和尚乾笑道:“姑娘說笑了,我是看你真和我佛門有緣,西方那座須彌天下可是自由之所,沒那麼多框框架架,而且那座化龍池可以補全姑娘大道。”
“到時也不需要付出什麼,只要姑娘好生修煉,到時候坐穩一個天龍佛的位置就可以。”
少女聽完哈哈大笑:“你說說,誰跟你西方無緣啊!怎麼現在九洲天下又有三千紅塵客,直衝西方八德池。再說連一座連屋簷都沒有都大廈,雖然不用低頭,但那雨水打落在頭頂也不舒服啊!?
對於面前這個姑娘的誅心之言,和尚不再笑語而是唱了聲佛號道:“江姑娘請慎言。”
江月驟然心如刀絞,面色煞白,只是她毫無懼意,而是依舊笑道:“你這和尚還是這麼死板,心胸狹窄,怪不得始終比不得那……”
她後半句還沒說完面板便處處崩裂,變得恐怖至極。她知道是自己過了,便沒在說話。
和尚停止唱佛號,江月面板慢慢復原,嬌豔欲滴,仿若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她道:“當年那位也沒能讓你帶走我,更何況是現在,再說就算他不管了,儒家那些鎮守天地關隘的聖人能讓你在自家門口為所欲為。”
和尚輕輕丟擲念珠禁絕此方天地後,才道:“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還是小心為妙。”
……
——
事到如今東冥鎮的金木水火土風雷電冰九份大機緣除了火元其他全部出現。
南北得金鯉魚,何若秋得木蛟,紅妝得水蛇,何鳳陽得土蚯蚓,江月獨得風蟬與冰蠶,白衣得雷金蟾,鄧玄得電鰻。
其他回小鎮的也不算白跑一趟,小鎮最後的反哺也會對他們將來修煉有很大好處。
只是與前者相比差距終究太過大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