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御前白虎衛的男子一喊。牆頭轟轟然的出現好多閃著金光的弓箭手,抵著底下的人蓄勢待發。
眾人一看,都不敢動了。這一收手卻收不住姿勢。不少人都多少捱了幾刀。而那些白晝鬼影卻沒收手。弓箭手也不客氣,直接引弓射殺。
千若山和元一山對視一眼,看向胡桂然。心裡嘀咕著,為何御前侍衛會來這裡?外面的黑羽衛都在幹什麼?還是說,梁署津已經轉投朝廷了?不該啊!
思緒流轉間,一些身手更好的白晝鬼影圍攏到千若山的身邊。二話不說,護著兩人就往平臺上後退。
胡桂然扶著千翠薇走到前面,對千若山說,“千若山,束手就擒吧!今日起大家都知道了你的真面目。就算逃又能逃到哪裡去?”
元一山瞪了他一眼,有些可笑的說,“胡桂然,你的後手也挺厲害的。我現在也很好奇你的真面目。”
胡桂然擰著眉,和他對視。同樣有些可笑的說,“元一山,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比旦朱爾更清楚我的底細。當年可是你指示旦朱爾和於慶藏去天牢的。”
聽到這話,元一山一驚。“你居然還活著!”
胡桂然的笑容很是溫婉,卻不知為何給予元一山一種冰冷刺骨的感覺。“我也沒想到,你還活著。”
兩句話,說得看客們都是一臉的懵懂。就連千若山也沒聽懂。側頭看著元一山,眼神中帶著一絲恐懼。沒人看到,也沒人意識到。
就在此時,平臺上響起巨大的機栝聲。眾人都感覺到腳下異動,紛紛半伏於地。牆頭計程車兵也不敢亂動,紛紛下落回地面。
不一會,平臺上突然發出悶響,騰起層層的煙霧。胡桂然心道不好,但是一凝氣就全身巨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煙霧散盡。千若山等人早已逃離。
胡桂然連忙掏出無字令牌,對著虎頭鎧甲的將軍說,“付函寅將軍聽令!”
付函寅聽到胡桂然的聲音,連忙回頭。看到令牌連忙俯首抱拳道,“到!”
“即可領兵前後搜查煙紙峰,不能讓千若山和元一山逃走。如若有人阻攔,一律格殺勿論。”
“付函寅領命!”說著,付函寅已經轉身吩咐起來。
吩咐妥當,這才回到胡桂然的身邊。“威虎將軍。”
正在幫忙處理傷員的胡桂然回頭看向付函寅。看著付函寅挺拔的身姿,他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身姿。有些彆扭的抬了抬頭,說,“付將軍,不用這麼拘謹。”
“是。”付函寅抬起頭,年輕的臉龐並沒有一絲鬆懈。付函寅是付函埕的嫡系親戚,十六歲就進入了京城巡防營。三年前被提拔進入御林軍。此番正是堂兄委以重任,三日前趕赴越中縣。今晨收到密信,前來營救的。
“辛苦付將軍來這一趟。剛剛在門口可曾看到梁署津?”
付函寅想了想,搖頭。“沒有。”
“沒有?”胡桂然有些意外。
“如果有,我還能看不到。”付函寅有些好笑的說。“梁相來這裡作甚?他不是正在朝堂陪著皇上賞花看月嗎?”
“賞花看月?”
“是的。自從中秋日開始,陛下帶頭在京城組織了好幾個晚上的夜宴。梁相都在。我臨走的那天晚上,還看到他在和美女喝酒。”
“喝酒?你確定?”胡桂然有些抑制不住的笑起來。
“對啊。說來,我也覺得奇怪。這不太像梁相的作風。說話都能嚴肅到嚇死人的傢伙。怎麼會和女人談笑風生呢?你說是不?”付函寅笑了起來。帶著多半的嘲諷。
“那還得麻煩付將軍這幾天注意周邊的防衛。一會我和你會縣衙,直接接管此地的治安。”
聽到這話,付函寅冷下臉來。“桂然兄,你該不會是害怕三金堂的餘孽回來反擊吧?”
胡桂然搖了搖頭,很是認真的說,“既然武林勢力混亂,此地沒有駐軍。我們要抓住機會,收下此地。不能讓梁署津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