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內,楚宮瑤看著男人風雨欲來般的臉色,心裡‘咯噔’了一下。
“長影,紅袖,你們都下去!”韓厥竭力壓抑著洶湧的怒火。
紅袖看了眼楚宮瑤,憂心忡忡的退了出去。
此刻,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人,韓厥緩步走至床榻旁,眼底燃燒著兩簇青幽的火苗。
“你費盡心機嫁入戰王府,如今卻為了躲著本王給自己下藥裝病。楚宮瑤,你究竟在謀劃什麼?”
他果然知道了。
“王爺,臣妾並沒有謀劃什麼,只是過慣了安穩日子,不希望被打擾。”
“前來用膳也算打擾?”
“沒錯!”反正已經說到這種地步了,沒必要再遮遮掩掩。
她不希望跟韓厥有過多的牽扯,如果經過此事能夠井水不犯河水,那再好不過。
“呵,這府裡一草一木都是本王的,莫說前來用膳,就算要了你的命,也如碾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臣妾別的本事沒有,掌控自己的生死還是做得到的。”
“是麼?”他露出了一抹陰鷙的笑容,“那紅袖呢?”
楚宮瑤平生最厭惡的就是被威脅,“紅袖是忠僕,為我而死,這對她而言或許是一種榮耀。”
韓厥怒不可揭,要不是尚且保留著一絲理智,恐怕會忍不住捏斷她的脖子。
“楚宮瑤,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包括這具身子和這條命,倘若今後再敢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本王定會讓你後悔來到世上!”
楚宮瑤身體倦乏,根本沒力氣與他爭吵:“沒什麼事王爺請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哼!”
男人拂袖而去,看樣子著實被氣得不輕。
在藥物作用下,楚宮瑤昏昏沉沉的睡著,夜間似乎清醒過幾次,隱約還能感覺到一雙冰涼的手在撫摸自己的額頭。
翌日晌午,她總算恢復了些許力氣,沒想到一睜眼,竟發現自己躺在韓厥的腿上。
這情景的衝擊力不亞於遭受雷擊,她眼睛睜的滾圓,半晌沒能說得出話來。
“醒了?”男人怒氣已消,淡淡瞥了她一眼,拿起了一旁的瓷碗,“把藥喝了。”
又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