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韓厥站在夜色中,眺望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小院子。
屋內女子忙碌的身影在窗戶上印出倒影,卻不知她在做什麼。
“沒有,這幾日王妃在屋中閉門不出,紅袖也沒有出來,”侍衛長影低著頭,站在王爺身後,有些擔憂道,“會不會是紅袖死了,王妃接受不了這種打擊?”
“若真是瘋了,那也是她的命。”韓厥冷笑一聲。
這兩年裡,楚宮瑤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不惹是生非也不張揚。憋了這麼久,終於要露出狐狸尾巴,他還真是十分期待。
“王爺說的是,前些日子截獲了一隻大禹的信鴿,不過紙上無字,或許是需要特殊的顯形方式,屬下還在研究。”
“明日將那信鴿原封不動的給王妃送過去,”韓厥冷笑一聲,“本王倒要看看,她究竟會怎麼做。”
長影領命點頭,而後又想起了什麼,似乎是想彙報,卻又有些畏懼,不敢開口。
“是關於本王的傷?”韓厥見他這模樣,便也猜出了大概。
“王爺的傷兩年還未好,屬下已經尋覓神醫喜燈,他正連夜往京城趕,不日便可抵達。”長影一邊說著,一邊跪倒在地,“屬下先斬後奏,知曉規矩,自會去領軍罰,只求王爺愛惜身體,見一見神醫。”
韓厥面上沒什麼表情,最終揮了揮手,讓他先下去。
他的傷,是兩年前禹梁之戰時留下的頑疾。
但朝野如今權勢更迭,大梁更是胡虎視眈眈意圖反撲,他這傷,已然成了機密。
絕不可讓外人知道,戰王身受重傷一直未能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