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粥,葉初又解決了火腿腸和雞腿子,順便把碗給洗乾淨了。
等她完事兒,其他人正圍在一起清點物資。
他們出發時就準備了五天的口糧,這兩天還算吃得保守,饒是如此,蕭聞也還是擔心撐不到第五天。
於是蕭聞拍案決定明天用壓縮餅乾度過,有人頗有微詞,卻也被少數服從多數給駁了。
最難的是缺少水資源,這兩天天氣都很毒辣,這一路上大家喝了太多水,身上背的水除了做飯用的,每人就剩兩瓶了。
蕭聞再次重申節約水,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喝。
在人不死的情況下,節目組不會出手的。
葉初覺得無所謂啊,她甚至可以不吃的。那麼從明天開始,她不再喝水,把水留給這幾個肉體凡胎。
夜晚的風颳著,戈壁灘上漸漸沒了人的聲音,大家都在各自的帳篷裡睡了,只剩下不知名的蟲子還在嚶嚶嚶。
謝西宜照舊單獨佔了帳篷,可憐了小陳和別人擠在一起。
因為這件事,節目組的小姐姐才對小陳同情,並與她打成了一片,有什麼好東西都分給她,導演徐金利甚至讓她坐在物資車載上,避免走一天的路。
可憐了攝影師小哥哥們扛著幾十斤重的裝置,還要鏡頭不顫的跟著嘉賓們走一天。
這份工作也不是常人能做得下來的。
嘉賓們揹著包,重量被兩個肩帶分攤了不少,攝影師就不一樣了,攝像機大半的重量都在手上。
葉初坐在帳篷裡,看著已經被她弄睡的陸幽幽,一夜無眠。
翌日天未亮,一股被稀釋過的靈氣鑽入所有人的身體,幫他們驅散了渾身大部分的酸脹。
為了不影響拍攝,葉初只能給這群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驅散痛苦,她想早點結束這該死的行程。
眾人就著保溫杯裡昨晚燒的熱水吃了些餅乾,收拾好行囊再次出發。
“經過前兩天的努力,大家已經離五十公里很近了,爭取今天走二十公里,晚上節目組贊助四個自熱米飯!”
臨行,徐金利丟擲誘惑條件來。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江岸眼睛都亮了。
謝西宜那裡有兩個自熱米飯,加上導演給的四個,就有六個了。
晚上吃頓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