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新入隊不久的成員感嘆了一句:“……這就是那個我們決賽都打得艱難的AUB.嗎?”
太過直擊痛點,全員紛紛陷入無邊的憂鬱和沉默。
他們可能在心裡並不盼望著AUB贏,但也絕非想看到眼前這充滿絕望而艱難的比賽,畢竟Shock也是他們曾經被視為強勁的對手。
ME.的慌亂,更多是來自於唇亡齒寒。
最後,AUB敗北。
——積分顯示在大螢幕上的那一刻,也意味著AUB即將退出全球賽的爭鋒。
國內唏噓一片。
儘管想過會敗,卻沒想到是以這樣慘烈的方式,玩家們不由得惋惜。
而剩下的那支隊伍ME,猶如滔天巨浪裡的小帆船,人們似乎在把它扔到海里的那一刻,就已經預知了它的結局。
時間愈發臨近。
比賽的前一晚,景眠還一切如常地和先生通了電話。
次日,屬於ME.的賽事正式開始。
首局迎戰POV。
經典老牌戰隊,隊風打法很穩,儘管既往沒有拿過前三名,但基本每次的積分都具資格參加全球賽事。
景眠坐在比賽席上,儘管隔的很遠,臺下是近十萬的烏泱泱的觀眾,但少年還是一眼望到了觀眾席上熟悉的男人身影。
心臟猛然跳動。
任先生戴了帽子,帽簷卻並未壓低,淺淡的瞳孔在場燈下流露出光芒,坐在觀眾席的第一排。
儘管裝扮穿著深暗低調,卻也很快有人認出了男人。
全球賽的直播鏡頭適時停留,給了選手家屬一張近乎完美的特寫。
國內頻道的直播間和論壇頻道聚集在一處,如炸開鍋般沸騰,微博實時討論目不暇接,幾乎翻不到頭:
【任老師也去了?!!】
【不是盛裝出席很低調】
【嗚嗚嗚,這暗戳戳的糖】
【果然真夫夫就是好磕,任老師就是過來陪小朋友比賽的。】
【觀戰老婆×,盯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