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哥」
…
—「他是Ash嗎?」
短短几個字,甚至沒有多餘的贅述,螢幕兩端的人卻都深知這句意味著什麼。
雖然知道宣城今天沒有回覆任何成員的訊息,但也許是試一試的心態,景眠問了那個讓他輾轉反側的問題。
等待回覆的過程,一切時間彷彿都被拉長。
景眠聽著遠處鐘錶嘀嗒的聲響,心中的緊張也愈發放大,明明氣溫適宜,額頭卻滲出了汗,指尖泛涼。
不久,手機振動了一聲。
景眠心跳著拿起。
來自宣城的訊息:
—[是。]
景眠握著手機,抿住唇,卻憑空生出一股頭重腳輕的失重感。
少年不自覺放下手機,氣息微屏住,他僵了許久。
好。
這下更睡不著了。
*
翌日。
這種緊繃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返校。
景眠去食堂買了早餐,圖書館裡看著專業書發呆,午休趴在桌上睡了一會兒,考前和先生通了電話。
隨著人群進考場,晚上五點,景眠準時放下筆,結束了期末最後一場專業課考試。
這一天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而此時距離KTV的約定時間,僅剩下兩個小時。
“不是我說,考的太難了吧?”
“誰說不是呢,我考場巨冷,穿羽絨服寫字都凍手。”
“聽到你們也考的不好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