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節日,酒店和賓館自然是一派繁榮的。
餘年道:“重要的是,藉助節日的浪漫告白,表達感情。”
任先生的注意力,似乎停留在了後面的字:“表達感情?”
“對。”餘年點頭:“就是告白。”
這一次,男人的沉默較上一次更久。
餘年在這詭異的沉默中回過神來,湧上詫異,忍不住試探著問:“您和景先生……沒聊過這個問題?”
“沒有。”
餘年微微屏息,道:“景先生也沒和您表白過?”
……
男人高挺俊美,光影描摹著側臉的輪廓,在鏡頭看似不經意掃過時,任先生沒什麼表情,似乎只是側目,像是和助理談論著嚴肅的通告事宜,他道:“半睡半醒時,說的話作數嗎?”
嗯……?
餘年回答:“當然作數。”
他想了想,補充說:“半夢半醒,相當於在潛意識中,潛意識的話,反而更能反應內心深處真實想法呢。”
男人像是沉默了許久,忽然啟唇:
“那他提過。”
“只是在車裡,意識不太清醒。”
餘年微怔住,他自然沒敢問到底是怎麼個意識不清法,只是順著話,察覺勢頭似乎一片大好,他道:“那也是作數的。”
“景先生直接說了喜歡您嗎?”
“不是。”
任星晚的聲音停了幾秒:“他說,喜歡哥哥。”
這一次,鏡頭停留在觀眾席,將任先生的面龐聚焦,又緩緩拉遠。
餘年聽不出這句話的細節情緒。
他問:“哥哥是…?”
任星晚:“我。”
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