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第二次履行婚內義務,在這種情況下,景眠默默想著,在不是家的地方,任先生自然會變得壓抑內斂。
但後來,景眠發現,這種事好像不是自己說的算。
甚至到了某些時候,也不由任先生說的算。
他們比上一次還要瘋狂。
已經不知過了多久。
偶爾幾次折騰狠了,視野跟隨著車子不住地強烈晃動,察覺藥效得到緩解的同時,景眠也發現,求饒只會讓事態愈演愈烈。他忽然有些慶幸,這裡是位於接近郊區的民宿,即使再出格,也不會有路過的人察覺。
如果客觀來說,被下藥的不像是自己。
……反而更像是任先生。
畢竟中途求停下的人竟是自己,而身體力行用沉默拒絕的人卻是任先生。
景眠只記得,在意識模糊前,他和任先生曾經有過這麼一段對話:
“好喜歡…”
任先生稍慢了些,卻沒停下來,問:“喜歡什麼?”
景眠稍稍側目,乾澀地開口:“喜歡這樣。”
“…不對。”任先生咬住他的後頸,輕聲道:“眠眠,這樣說,先生聽不懂。”
鼻息之間,盡是哥哥身上熟悉的味道。
恍惚的空隙間,任星晚聽到景眠壓低了聲音,小聲道:
“喜歡和先生履行義務。”
……
但這好像不是對方想聽到的回答。
因為,景眠似乎聽到任先生略沉的嗓音,問他:“喜歡先生,還是喜歡義務?”
景眠側過臉龐,迷茫朦朧地微微閉上眼睛,輕聲道:
“喜歡哥哥。”
第46章
Sheep缺席了最後一天的比賽。
宋羨陽回到休息室後, 考慮到這件事牽扯到了任總,以及自己在其中的身份,他還是沒和宣城說實話,就只說景眠晚上發燒了, 去醫院吊了水, 今天不能上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