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平靜且溫柔,雖然年齡小,卻非常得體地將沸騰的氣氛帶了過去。
儘管面上不動聲色,無人照拂的耳廓,卻因為這些話愈發變紅。
很快,餐盤被服務生推著小推車送了過來,他們事先點好的肉,已經被分好了類。
只是……量大的驚人。
不愧是年輕人,任何種類的肉都沒能得以倖免,豬和牛類損失尤其慘重。
作為歡迎派對的主角,景眠沒等伸筷子,烤好的肉已經被身邊的人送了過來,很快就在盤子裡堆成了小山堆。
“……”
景眠顫顫巍巍收回筷子。
他開始努力專攻小山堆。
俱樂部的氛圍很好,火熱卻不喧鬧,在這樣的氛圍裡用餐,即使不搭話,也能感受到濃濃的幸福感。
景眠正這樣想著,忽然,自己的桌面旁默默移動過來一個酒杯。
景眠:“?”
“小朋友,能喝酒嗎?”
景眠抬眸,發現說話的是個面生的男人,對方很漂亮,大概二十多歲,眼尾有顆淚痣。
只是神色含著笑,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
景眠怔了下,點點頭:“能喝的。”
“景眠,別理他,你不喝也行。”宣城探過身,指向遞來酒的漂亮男人,無奈道:“他是Mole,名字是岑弦,籤ME.挺久了,之前出了國,這幾天剛回歸。”
景眠心中微詫。
沒記錯的話,Mole,因為詞義是淚痣,所以景眠的印象頗深,難道不是那個戰績榜常年排行前十的玩家?
竟然也簽了ME.!?
這個俱樂部,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藏龍臥虎。
但景眠還是接過酒杯,乖乖地喝光了。
喝完唇色愈深,但明顯有些懵。
酒精度數似乎比想象的要高。
“……”他倆忽然有種欺負了人家小孩兒的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