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眠:“……!”
好傢伙,這也太硬核了。
同時,景眠也生出了類似於小小的訝異的情緒,同時還有感動。
任先生,似乎比他想的要更加細心。
只是,景眠吃著吃著,男人卻忽然啟唇:
“粘到衣服上了。”
景眠一愣,下意識低頭。
自己仍然穿著戰隊前輩的那件外套。
這可是前輩的新衣服,要是弄髒,景眠也太不好意思了,於是迅速停了口,垂下腦袋,在衣服上找:“嗯…?哪裡?”
“掉到衣領內了,你先脫下來。”
任星晚的聲音沉而低緩。
於是,景眠乖乖脫了下來,把衣服遞給男人。
男人接過衣服,默默放在一邊。
在景眠還沒反應過來時,身上卻忽然披上了另一件黑色的外套,隔絕了有些微涼的外界,寬大而溫暖。
並且,有著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其實沒粘上。”
任先生說:“披這個。”
*
景眠:“……”
披著任先生的外套,景眠抱著吃了大半的冰淇淋,有些迷茫地、緩緩回到了比賽場地。
沒坐男人的車回去,是因為剛才隊長說過,需要在賽後領著成員去見幾個俱樂部的投資方,簡單寒暄一下。
而且剛才離開時,景眠聽男人說,兩方家長聽聞了他們的進展,決定雙方見一次面。
沒錯,就是見家長。
當然,他們已經領證這件事,現在還沒任何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