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外十里地的風喬村,此時已經是雞飛狗跳,大隊計程車兵包圍了村子,為首的將領單獨來到了村長的家裡。
“老頭子,快點,王府傳來的命令,抓你們村的劉濤,你最好告訴我他的下落,免得本將來動手”將領輕蔑的對著老村長說著。
“啊呵呵,這位軍爺,這劉濤才來了村子上個把月,老漢實在是不知道啊”村長陪笑著。
“啪”的一聲,老頭捱了一巴掌,頓時嘴角鮮血直流,佝僂的身子承受不住這衝擊,朝後面幾乎是飛了出去。“老不死的敢跟我玩花樣,你以為我不敢動你是吧,仗著自己的資歷跟我貧嘴?”冷笑聲起,老村長確是又爬了起來。
“軍爺冤枉啊,老漢真的是不知道這劉濤的去向啊。”老頭都快哭出來了,也不知道近來是做了什麼缺德事,各種倒黴八輩子的事情都讓自己村上給碰到了。先是出了兩個私奔的壞了村裡的名聲,然後是毆打猥褻婦女的事情鬧到了縣衙,再然後村子裡的人打架,他想治治那個劉濤可最後……直到了現在,那劉濤不見了,王府來找他要人,他到哪裡去變個大活人出來啊。
“你個老不死的,還敢來這套?!本將來問你,昨天那劉濤把砍好的柴送到你這裡,待的時間可是比平常還要久很多,然後今天早晨你就出門了,直到我們發現他失蹤之後一個時辰你才回來……來,給我說說吧……”
這老村長聽到這話,一瞬間就嚎啕大哭起來,口稱冤枉“將軍啊,這劉濤昨晚把柴火送我這裡來了以後,就跟我說最近幹活乾的勤快,賺了些錢。他想到隔壁鄉里的老七頭,就是之前調戲了他家女婢被打的老流氓……”他看看眼前的將軍,見對方示意他繼續說,於是又大了些膽子說“他說為了鄉里的和睦,還有讓我能長長臉,就給了我一兩銀子殤藥費要我幫他送給那老七頭。說是想修補兩面的關係。哦,還有一封道歉信。還說什麼冤家宜解不宜結”
“那他為什麼自己不去,非要你在中間轉手?”
“他說每天都要早起劈柴,沒有時間去,再說了,他說這事大家心裡都有芥蒂,所以想讓老漢我做箇中間人”
“嗯,這說得通,至於那封道歉信?”精明的將領眼前一亮,“那信如今在何處?”急切的詢問讓老村長有些反應不過來,機械式的說著“哦噢,我早上給他送殤藥費的時候一起送去了。”
那將領急忙出的屋來,招來了手下人“趕緊派人去隔壁鄉抓捕一個叫老七頭的老傢伙,記住,順便搜一搜他家有沒有一封今早送去的信件。”
“是,葛將軍”這裡傳令兵剛跑出去,另一個傳令兵就跑了近來。
“啟稟將軍,屬下已搜過那劉濤家,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只是發現了兩張被撕爛的收據,經過我們的整理,發現這是一個叫老七頭寫的收據”
“老七頭?哼哼,看來這個老流氓跟這劉濤是有些交情的啊”葛將軍的臉色陰沉下來。“走,抓人去。”
風喬村外二十里地的一塊荒草地裡,劉濤隨著阿青和文芷正在警覺的前進著。想著凌晨十分,三人分散開來,脫離了監視的視線,然後一路迅速逃離,此時已經趕了很久的路了。午後十分,他們隱約可以聽到大路之上有軍隊跑過的方向,那是風喬村的反方向啊。劉濤有些納悶,這些軍隊是來抓自己的?還要往外邊去?這是要做封鎖?
“少爺,看來這回代王府為了找到你可是動大發了啊”文芷吐了吐舌頭,俏皮的調笑著。
“這柳子辰看來是非抓住我不可啊,這回算是倒了大黴了啊,我怎麼惹到他了呢?”劉濤自己也是十分的不解。
“要我說,那柳子辰說不準是真看中少爺你的才氣了,這……”文芷的話說不下去了,少爺和阿青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意思很明顯:就算是惜才,那出動軍隊是什麼情況?!
文芷尷尬的笑了笑,試圖轉移這樣的話題“少爺你這留下了幾張殘破的老七頭的收據是幹什麼?報仇嗎?”
“當然,對這種人用陰招我心裡不會有一絲的愧疚。”劉濤得意著。
“那早知道我就多做幾張收據出來了”文芷懊悔道。
“笨,做的多了才沒有用,一兩張,而且還是撕爛的收據,那才叫作假的高手。”劉濤習慣性的拍了拍文芷的腦袋“最好的作假可不是物品的比對。最好的作假是讓對方認定了手中的東西是現實而已。”
“啊~少爺,你真的好人渣啊……咯咯咯……”
“敢嘲笑你家少爺,你要死嗎”劉濤又開始威脅文芷了,
“噓~~”阿青冷靜的注視著周圍的環境,示意兩個人不要再鬧了。
看著遠處奔走著的一群群衛隊,阿青示意兩人彎腰隱蔽,然後三人貓著背,慢慢的朝著荒野的外圈摸出去。
柳城雲姿巷
“魏哥,剛傳來的訊息,這城裡的大王府突然出來了一群人直奔城外的軍營駐地,然後軍營開拔朝著西面分散開進,像是要抓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