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琬兮聞言,心中一喜,太好了。
“我知道了,你趕緊去忙吧,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提出來。”
鄧卓渢交代了一句,便匆匆離去。
走的時候,餘琬兮將書房的門關上,便回了院子。
到了下午,鄧卓渢滿身是血的回來了。
餘琬兮嚇得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還好楚沁沁在一旁站著,伸手拉了她一把。
“你這是怎麼了?”
鄧卓渢看了她一眼,連忙道:“這不是本王的血,莫要擔心,本王去換一身衣服。”
餘琬兮黛眉緊蹙,趕緊跟了上去,就怕他有傷不報。
因為他要換衣服,楚沁沁不便跟著,只好在門口等候。
看到鄧卓渢脫了衣服,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餘琬兮這才鬆了口氣。
“這些血是誰的?你不是出去對賬本了嗎,怎麼會見血?”餘琬兮想不明白,對個賬本還要見血的。
“鋪子裡的掌櫃中了蠱。”只見鄧卓渢臉上閃過一抹陰驁之色。
餘琬兮眼睛瞪圓,“煉蠱的人不是已經都抓了起來,怎麼還有漏網之魚?”
之前鄧卓渢他們可是將老婆子的人都已經全部都抓了起來,還有太子那些幫忙煉蠱的,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有漏網之魚。
鄧卓渢道:“本王已經派人去查了,只是沒想到那人竟然將手伸到本王的鋪子裡來了。”
“會不會是益王又派了人過來?”餘琬兮道。
“應該不是,自從我們從雲安城回來,益王跟戰王之間的鬥爭越演越烈,他沒有那個功夫在將手伸過來,不過說到漏網之魚,興許還真有。”
餘琬兮聞言,圓溜溜的眼睛轉了轉。
“怎麼你之前漏抓了?”
鄧卓渢道:“應該是太子的人,之前在雲安城的時候,本王的人跟著那人去了金礦,誰知他突然進入金礦裡面就不見了,我們人在裡面找了許久,都沒能找到,守在金礦附近,也有半月之餘,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聽說過金礦裡面只有一條道,而且也不是很長,他怎會進去不見的,莫不是裡面有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