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這幾個人晾了二三十秒,他才想起周邊似
乎還存放著那麼一批沒處理的垃圾,輕飄飄地給了一個視線。
“洩露情報。”他抱著貓,挺緩慢地走過來,“有證據麼?”
“請我配合調查,原來這樣的態度就是請嗎?唉,畢竟我只是一個可憐的、還在高二的學生,又才失去了家裡唯一的主心骨,拿捏起來一定很容易吧。那麼我能看看‘請’我去調查的相關手續檔案嗎?我膽小,看不到相關的程式,總是有些不夠安心。”
“抱歉,相關檔案涉及機密。”
“噢,那就是拿不出來。”西宮月昳漠然,問太宰治,“太宰君,這幾位是異能特務科的人嗎?”
那站著的幾人並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多此一問。
太宰治明白了意思,歪了歪腦袋,用困惑的語氣說:“我也不知道哦?”
“織田君,”西宮月昳又看向織田作之助,“今天家裡被幾個沒有良心的狗仔闖了進來,能拜託你把他們趕出去嗎?我已經報警了。”
他特意強調:“出門右轉五十米有一條河。”
……
終於安靜了。
“真是太感謝你了,織田君。等會警察來了,你就咬定那幾人是狗仔。”
織田作之助沉思,一副我不太會撒謊的表情。
“反正我們確實不認識他們。”也不知道從哪個犄角嘎達裡跑出來的垃圾。
西宮月昳鬆了口氣,把貓丟在地上,大腦仍舊在鈍痛。
“月月,”太宰治貼上來,摸了摸他的額頭,“你還在發燒,真的沒有問題嗎?”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太宰治,直到太宰治自己心虛地扭過頭去,開始解釋:“他肯定不敢開槍的嘛!”
西宮月昳仍舊面無表情。
——累了,做不出表情。
“你要氣死我。”他往前,趴在太宰治身上,“下次再看見就分手,我的心臟經受不住這樣的壓力。”
“一定不會的。”太宰治立刻允諾,“那我抱你上二樓?”
也不知道這個一定不會,是不會做那樣的事情,還是不會讓西宮月昳發現。
“嗯。”
西宮月昳應了,閉上眼睛。
“我想你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