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嚴謹長出一口氣,“嚴神醫,您真不愧是當代華佗啊!就您這醫術,簡直就是出神入化!”
“呵呵。”
嚴仲景擺擺手,淡笑一聲說,“可千萬別說這種話,我擔待不起。”
“嚴先生,我林賢,無以為報,這輩子,如若有什麼地方可以用得著我的話,隨時跟我說,我定然是義不容辭。”
林賢衝著嚴仲景深深鞠了一躬。
見狀,嚴仲景擺擺手:“我這一生,只為有緣人醫治,你我既然有緣,那就不用說這些沒用的。
我給你治病,不是為了聽你這聲感謝,所以……大可不必跟我來這一套,今天下午,我累了,你們走吧。”
話雖如此。
但臨出門的時候,嚴謹還是衝著嚴仲景深深鞠了一個躬。
從嚴仲景家出來,三人直接打車前往機場。
路上。
林賢感慨不已:“中醫,不愧是十大國粹之最,太玄妙了,厲害的中醫聖手,端的是無解的存在。”
“哦?”
嶽青山好奇發問,“怎麼個無解法?”
“我和嚴先生在裡面看似呆了很長的時間,但實際上,真正施針的時間,也不過就幾分鐘罷了。”
林賢用一種回憶的語氣說,“他的手法,非常精妙,每一針都可以穩穩地紮在穴位上,還不等施針完畢,我就已經感覺到身體裡的氣血,開始在流動……”
他說的神乎其神。
嚴謹和嶽青山面面相覷。
真有這麼牛叉?
聽上去多少有點假啊。
“你們都這副表情是什麼意思?以為我是在騙你們嗎?”
林賢板著臉問。
嚴謹:……
嶽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