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皇帝那本來就不怎麼堅強的意志力現在越發的薄弱了起來,他立刻將梨棠打橫抱了起來扔在床上,笑著說:“愛妃說的沒錯,一切都聽愛妃的。”
眼見著那床幔落下,屋子裡面又是一世春情。
德喜公公連忙帶著小太監們都退了出去。
而沈綰在聽到無涯子的訊息的時候,則是捧腹大笑了起來。
她擦拭著自己的眼淚,狠狠的喘了幾口氣:“這樣的人真是活該。”
顧承恪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這下子出氣了?”
她將沈綰剛剛吃到鼻尖上面的飯粘子給擦掉。
沈綰撇撇嘴,順勢將腦袋擱在他的手掌心之中:“這還遠遠不夠呢,他們可是想要你的命。”
她說到這裡便點到為止了,眼中卻劃過一道晦澀的光芒。
竟然有人想要她夫君的命,那麼她就只好先行一步,將這些人的命給取到手中,讓他們這輩子都跳不起來了。
其實沈綰心中所想的,顧承恪大概也能夠猜到。
不過既然她不願意說,那麼顧承恪也就不強迫的去逼問。
就這樣日子平平淡淡的過了三五天,那江南春色終於快要靜在眼前了。
而正等著大幹一場的顧承景磨拳霍霍,卻一直沒等到動靜,懵了。
他終於是忍不住再次找上了無崖子,質問他:“你不是說要讓顧承恪放血嗎?怎麼上次之後你就再也沒有行動過了?”
這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無崖子神情有些恍恍惚惚的,他口中唸唸有詞:“我上一次碰見了鬼……”
那個鬼這段時間一直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他已經好幾天沒睡好覺了。
全都是鬼,到處都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