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無崖子的眼皮,確定是真暈了,才將一顆小小的蟲子從他手腕上的傷口放了進去。
等那蟲子進入了對方的心心臟之中之後上,沈綰這才又掏出一瓶傷藥撒在那傷口上面,很快,無崖子手腕上的那道傷口就結痂了。
她將那一層痂撕下來,那一層傷疤下面又是鮮血淋漓,沈綰又重新撒上了一點粉末,又結痂了。
如此反覆幾次之後,無崖子手腕上的那一道傷疤,竟然就像是一道陳舊的傷疤一樣。
沈綰滿意的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手:“可以了,你們先起身回去吧。”
青槐和十六互相對視一眼:“可是王妃……”
你不是還在這裡嗎?
兩個人奇怪的看著她,難道接下來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們不能夠參與的嗎?
沈綰卻雲淡風輕的說:“一起出去的話,目標性太大了,難免會讓人察覺,你們先出去,我們隨後。”
青槐:“那王妃您可一定要萬萬小心,我們就在門口給您把風。”
沈綰擺了擺自己的手:“我知道了,你們就先走吧。”
等到顧承恪身邊的這幾個人離開之後,沈綰方才還輕鬆的面色就沉了下來。
她繞著無崖子走了兩圈,又用腳踢了踢他。
對方躺在地上,如同死豬一樣沒有動彈。
“剛才的那特效金創藥用在他的身上可真是浪費了。”沈綰輕輕的嘖嘖了兩聲,語氣非常的嫌棄,她目光淡然的看向窗外,“讓你準備的東,你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鳶尾也是同樣面無表情的站在她的身後。
兩個人這會兒沒有了白日裡面的嬉皮笑臉,眼中蘊藏著的風暴,彷彿能夠瞬間就將這一艘大船給顛覆。
沈綰將窗戶緩緩的關上:“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我也不要他的命,你下手注意一點輕重就行了。”
“屬下明白了,請聖女放心。”鳶尾是率先消失在這屋子裡面的。
沈綰看見她的背影離開之後,這才最後離開了這間屋子。
至於無崖子,他就這樣躺在地上睡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