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雖然知道沈綰不會濫用這種東西,可是也還是不免的有些擔心:“我身上倒是有那種東西,您確定要用嗎?”
沈綰伸出自己的手:“給我吧,教教我怎麼用。”
鳶尾:“好吧。”
誰讓這是聖女呢,就算是要星星她也得想辦法,不就是一隻蠱蟲嗎?
她……她忍痛割愛了!
兩個人在屋子裡面嘀嘀咕咕了一會兒,而門口顧承景正好從顧承景的面前路過。
顧承景這個天氣了手裡面還拿著一把摺扇,看到顧承恪竟然抱著手臂站在門口的時候,他故意陰陽怪氣的打趣:“七弟怎麼出現在這裡,難不成是因為得罪了弟妹,所以弟妹不讓你進屋子了嗎?”
顧承恪面無表情的看他。
就你長了舌頭會說話?
顧承景見到他的表情,心中詫異,該不會自己說準了吧?
顧承景心思一轉,故意她又苦口婆心的說:“這女人啊還是不能太驕縱了,否則的話就會蹬鼻子上臉。”
顧承恪默默抬頭看他:“所以這就是到現在你還沒有一個正兒八經的王妃的原因嘛?”
顧承景好像受到了一萬點暴擊,接下來的那些話全部都給嚥進了喉嚨裡面。
扎心了。
顧承景喉結上下聳動著,過了好半天,忽然啪的一下,將自己的扇子打在手掌心之中。
這話真沒辦法聊下去了。
不過為了強行挽尊,他還是冷笑了幾聲:“七弟就在這裡死鴨子嘴硬吧,如今三哥我是瀟灑的很,這王妃也沒有什麼用。”
他說完這句話,便匆匆離去了,背影還顯得有些狼狽,顯然被剛才顧承恪輕描淡寫的幾個字給打擊的不輕。
夜晚。
江面上的夜晚是寒冷的,不過這個時候正好一輪月色高高的懸掛在天際,如同一輪亮堂堂的玉盤。
月光的清輝從窗子外面鑽進了屋子裡,涼風也跟著一起往裡面竄。
躺在床上的無崖子睡夢之中都有些不安,他感覺好像有一頭吃人的怪獸在盯著自己,緊接著就張開了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