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的憐香,立刻往沈綰的帳篷裡面衝。
“糟了!”顧承恪面色也變了。
兩人幾乎是一前一後的衝進了帳篷裡面。
憐香目瞪口呆的看著裡面。
“王,王妃?”她就說,那人怎麼就看著這麼眼熟。
帳篷裡面蠟燭還在燃燒,筷子卻落在了地上,那一份雞湯還在冒著騰騰的熱氣。
“趁著那人現在還沒有走多遠,追,給我追。”
顧承恪面色鐵青的下了命令,抽出自己放在架子上的長劍,轉身就離開了軍營。
客棧之中。
一個人踹開了二樓的一間房門。
屋子裡面的兩個人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羽夜對著單膝跪地的屬下揮揮手:“下去吧。”
他伸手覆蓋了一下自己臉上的半邊面具,嘲諷的看著來人:“怎麼,你現在是覺得看我不順眼,準備來和我打一架嗎?還是準備來殺了我?”
顧承恪的手中緊緊的攥著長劍,對待羽夜的挑釁,他面沉如水,冷冰冰的道:“把她交出來。”
“誰?”突如其來的問話讓羽夜蒙了一下。
顧承恪現在這是在發什麼瘋?
他諷刺道:“顧承恪,你是不是被瘋了?你想讓我交出誰?”
顧承恪眼睛通紅道:“我再說一遍,把她給交出來。”
顧承恪現在的狀態顯然不太對勁。
羽夜其實也不怕他,但是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能夠讓顧承恪有這麼大情緒波動的似乎只有一個人——沈綰。
他微妙的察覺到了一點不好,豁然起身:“你這話中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失蹤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
顧承恪被憤怒和著急衝昏的頭腦這會兒清醒了許多,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