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戰事吃緊,兵力不足,顧承風倒好,把這個皇宮圍得嚴嚴實實的,外面不管不顧,簡直就是嫌命長。
“白痴,比豬還要蠢。”
她碎碎念著,翻來覆去的將顧承風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
羽夜被念得一個頭兩個大,聲音清冷的出言提醒道:“顧承風的祖宗十八輩,同樣的是顧承恪的祖宗十八輩,沒有什麼區別。”
沈綰白了他一眼:“你不提醒我這件事情會死嗎?”
她就只是想罵一罵顧承風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羽夜無語:“你將他們的祖宗十八輩翻來覆去的罵沒問題,不過能在心裡面罵嗎?”
萬一到時候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
不遠處,有一隊巡邏隊伍往這邊過來了。
沈綰和羽夜躲進了大樹的後面。
而沈綰也適時的閉了嘴。
“你到底想要去哪裡?”等到那一隊人馬離開之後,羽夜終於是忍不住問道。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像是一隻蒼蠅在皇宮裡面逛來逛去的話,他們就算走上一個晚上也到不了目的地。
“我想去看看皇帝。”沈綰沉吟道。
她認真的看著不遠處的宮殿。
她知道這一路上即將會有重重侍衛把守。
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必須弄清楚現在到底是怎麼樣的狀況。
“你瘋了?”羽夜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回來摁在樹上,“現在守衛最多的地方就是皇帝的寢宮門口,你就算是長了翅膀也飛不進去的,你想找死我不攔著你,不過先把我身上的寒毒給拔除掉。”
清冷的氣息鑽進沈綰的鼻腔之中,她和羽夜直勾勾的對視,黢黑的眼神之中滿是認真。
“我必須去。”
這黑夜寂靜而無聲,有一道難以遏制的情緒在兩人之間流轉。
羽夜被沈綰的那一雙如深潭一般幽深的眼眸給吸引了,他想要湊近仔仔細細的去打量那一雙眼睛。